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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百草園之名的由來
百草園在浙江紹興的魯迅故居后面,北臨東咸歡河,東鄰沈姓房屋,西接梁家后園,南寬北狹,占地近2000平方米,原來是新臺門周家的智、仁兩大房族所共有。西邊一半歸智房,東邊一半屬仁房。各個家族在這個園里都種有一些瓜菜,有的地塊秋后還被用來做曬場,但因園大草深而顯得有些荒涼。
百草園里雖無明顯界線,卻有大園小園之分。小園在北,占地較小,向西北角突出,面積約為大園的四分之一,有門通向東咸歡河,河沿筑有河埠,積肥農船便可在此靠岸,運走周家草灰和糞肥。大園在南,占地較大,西邊有一垛長達四十四米、高約一米的泥墻,作為與西鄰梁家后園的分界線。在泥墻的南端,即與魯迅家后門墻角接壤處,有塊刻有“梁界”兩字的界碑。這塊界石和這垛被魯迅稱為“有無限趣味”的“短短的泥墻”至今仍留存如故。
這個荒蕪的園子,不僅瓦礫成堆,雜草叢生,而且有樹木、蔓藤和飛鳥蟲獸,是孩子們游玩的好地方。魯迅兒時和他的小伙伴們就經常來此玩耍嬉戲,或采紫紅的桑椹和酸甜的覆盆子,或捉蟋蟀、玩斑蟊,有時挖何首烏的塊根,有時摘木蓮藤的果實,夏天在樹蔭下納涼,聽蟬鳴唱,寒冬在雪地上捉鳥雀。百草園的動植物,有可看的,有可聽的,有可玩的,也有可吃的,對兒童來說真有許多樂趣。即使現在“紫紅的桑葚,酸甜的覆盆子,光滑的石井欄,高大的皂莢樹……”已難尋舊蹤,但文中濃厚的生活情趣依然帶給你豐富的想象。
小園中的這些童年趣事,在魯迅的心里留下深刻而又美好的印象,一直到晚年還引起他親切的懷念,魯迅在廈門大學任教時寫的一篇著名散文《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就記敘了他童年時代在園中天真爛漫的游樂和濃厚的生活情趣。他的親切動人的抒情筆觸,對園景的美好回憶,無不引起人們對百草園的游興。
魯迅在百草園最早接觸到自然景色,由此引起了對一些有繪圖的植物書和花草樹木進行觀察研究的興趣。在故居小堂前天井里的臺階形石條上,他種植在花盆中的花草不下二十余種。
隨著新臺門周家的敗落,百草園東首仁房的園地早于1915年就賣給東鄰朱閬仙,西首智房部分也于1918年和新臺門房產一起售給了朱家。朱閬仙將新臺門改建為“廬盤”后,又擴充了后園。在百草園的小園中平地壘起了假山,并構筑了魚池和花廳。解放后,國家花錢向后來的章姓業(yè)主收回,作為魯迅紀念館的組成部分對外開放,供廣大觀眾游覽和休息。百草園的主要部分大園至今仍基本保持當年的風貌。
小故事:
到過紹興魯迅故里百草園的人都知道,這兒有魯迅筆下的“皂莢樹”,然而經專家考證,這里種的“皂莢樹”其實是“無患子”。這些無患子是上世紀七十年代根據魯迅親友回憶補種的,于是產生了百草園的“皂莢樹”是魯迅先生寫錯了還是后人種錯了的爭議。
魯迅紀念館的4位老館長和魯迅專家及林學專家2007年3月聚在一起,對有關皂莢樹真假問題進行“判案”。大家認為,魯迅不可能因為認錯而誤把無患子寫成了皂莢樹,因為皂莢樹的莢非常明顯,魯迅對植物學非常熟悉,不可能連這一概念都不清楚。不管怎么說,百草園里應該補種一棵真正的皂莢樹,一方面重現魯迅筆下景致,另一方面許多游客特別是中小學生參觀百草園時都想看一看皂莢樹,不能將無患子樹當皂莢樹給他們看。
但是,紹興現在無患子仍較多,而皂莢樹已成稀罕之物。為尋找適合的皂莢樹,紹興魯迅紀念館通過當地媒體請市民幫助尋找。
消息傳開后,紹興市民積極參與,紛紛打電話提供線索。嵊州石璜鎮(zhèn)的袁先生說他鄰居家有棵皂莢樹,直徑符合百草園的要求。有位老家在紹興富盛鎮(zhèn)的董先生,說他老家有皂莢樹,還特地與老家的人聯(lián)系,愿意帶路進山。
不過,紹興林學專家根據線索去實地進行察看,但結果都是無患子。但熱情的紹興市民仍在不斷提供皂莢樹的線索。3月初,新昌的楊和斌又提供線索,說他們那兒有。于是2007年3月12日,有關人員又趕到新昌,但看了兩處都不是,最后在離新昌縣城四五十公里外的安山鎮(zhèn)發(fā)現了4棵真正的皂莢樹,經與樹木主人商議,選中一棵胸徑25厘米、高10米的樹移栽百草園,重現了魯迅筆下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