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明月別枝驚鵲聽取蛙聲一片就是茅臺社林邊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稻花香里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
舊時茅臺社林邊,路轉溪橋忽見
輕風半夜鳴蟬。路轉溪橋忽見
2,蒙自哪里買酒精
液體酒精,工業(yè)用的,到化工商店里買,醫(yī)用,到醫(yī)藥商店去買。
您好,一般的藥店(一心堂、云南白藥藥店等)均有售哦!
親,可以到雨過鋪糖廠問一問,他們的廢料甘蔗碴就是用來生產(chǎn)酒精的。供參考。
藥店有賣
3,若非風雪沽村酒定被焚燒化配枯詠的是 險被奸人害死的事
林沖
第十回 林教頭風雪山神廟 陸虞候火燒草料場 話說當日林沖正閑走間,忽然背后人叫,回頭看時,卻認得是酒生兒李小二。 當初在東京時,多得林沖看顧。這李小二先前在東京時,不合偷了店主人家財,被 捉住了,要送官司問罪,卻得林沖主張陪話,救了他,免送官司;又與他陪了些錢 財,方得脫免。京中安不得身,又虧林沖赍發(fā)他盤纏,于路投奔人,不意今日卻在 這里撞見。林沖道:“小二哥,你如何地在這里?”李小二便拜道:“自從得恩人 救濟,赍發(fā)小人,一地里投奔人不著,迤不想來到滄州,投托一個酒店里姓王, 留小人在店中做過賣。因見小人勤謹,安排的好菜蔬,調和的好汁水,來吃的人都 喝采,以此買賣順當。主人家有個女兒,就招了小人做女婿。如今丈人、丈母都死 了,只剩得小人夫妻兩個,權在營前開了個茶酒店。因討錢過來,遇見恩人。恩人 不知為何事在這里?”林沖指著臉上道:“我因惡了高太尉,生事陷害,受了一場 官司,刺配到這里。如今叫我管天王堂,未知久后如何。不想今日到此遇見?!?李小二就請林沖到家里面坐定,叫妻子出來拜了恩人。兩口兒歡喜道:“我夫 妻二人正沒個親眷,今日得恩人到來,便是從天降下?!绷譀_道:“我是罪囚,恐 怕玷辱你夫妻兩口?!崩钚《溃骸罢l不知恩人大名?休恁地說。但有衣服,便拿 來家里漿洗縫補。”當時管待林沖酒食,至夜送回天王堂。次日又來相請,因此林 沖得店小二家來往,不時間送湯送水來營里,與林沖吃。林沖因見他兩口兒恭敬孝 順,常把些銀兩與他做本銀。 且把閑話休題,只說正話。迅速光陰,卻早冬來。林沖的綿衣裙襖,都是李小 二渾家整治縫補。忽一日,李小二正在門前安排菜蔬下飯,只見一個人閃將進來, 酒店里坐下,隨后又一人閃入來??磿r,前面那個人是軍官打扮,后面這個走卒模 樣,跟著也來坐下。李小二入來問道:“可要吃酒?”只見那個人將出一兩銀子與 小二道:“且收放柜上,取三四瓶好酒來;客到時,果品酒饌只顧將來,不必要問?!?李小二道:“官人請甚客?”那人道:“煩你與我去營里請管營、差撥兩個來說話; 問時,你只說有個官人請說話,商議些事務,專等專等。” 李小二應承了,來到牢城里,先請了差撥;同到管營家中請了管營,都到酒店 里。只見那個官人和管營、差撥兩個講了禮。管營道:“素不相識,動問官人高姓 大名?”那人道:“有書在此,少刻便知。且取酒來?!崩钚《B忙開了酒,一面 鋪下菜蔬果品酒饌,那人叫討副勸盤來,把了盞,相讓坐了。小二獨自一個穿梭也 似伏侍不暇。那跟來的人討了湯桶,自行燙酒,約計吃過十數(shù)杯,再討了按酒,鋪 放桌上。只見那人說道:“我自有伴當燙酒,不叫你休來。我等自要說話?!?李小二應了,自來門首叫老婆道:“大姐,這兩個人來得不尷尬?!崩掀诺溃?“怎么的不尷尬?”小二道:“這兩個人語言聲音是東京人。初時又不認得管營, 向后我將按酒入去,只聽得差撥口里訥出一句高太尉三個字來,這人莫不與林教頭 身上有些干礙?我自在門前理會。你且去閣子背后聽說甚么?!崩掀诺溃骸澳闳I 中尋林教頭來認他一認。”李小二道:“你不省得。林教頭是個性急的人,摸不著 便要殺人放火。倘或叫的他來看了,正是前日說的甚么陸虞候,他肯便罷?做出事 來,須連累了我和你。你只去聽一聽再理會?!崩掀诺溃骸罢f得是?!北闳肴ヂ犃?一個時辰,出來說道:“他那三四個交頭接耳說話,正不聽得說甚么。只見那一個 軍官模樣的人,去伴當懷里取出一帕子物事,遞與管營和差撥,帕子里面的,莫不 是金銀。只見差撥口里說道:‘都在我身上,好歹要結果他性命?!闭f之時, 閣子里叫將湯來。李小二急去里面換湯時,看見管營手里拿著一封書。小二換了湯, 添些下飯,又吃了半個時辰,算還了酒錢,管營、差撥先去了。次后那兩個低著頭 也去了。 轉背不多時,只見林沖走將入店里來,說道:“小二哥,連日好買賣。”李小 二慌忙道:“恩人請坐,小二卻待正要尋恩人,有些要緊話說?!庇性姙樽C: 謀人動念震天門,悄語低言號六軍。 豈獨隔墻原有耳,滿前神鬼盡知聞。 當下林沖問道:“甚么要緊的事?”李小二請林沖到里面坐下,說道:“卻才有個 東京來的尷尬人,在我這里請管營、差撥吃了半日酒。差撥口里訥出高太尉三個字 來,小人心下疑惑。又著渾家聽了一個時辰,他卻交頭接耳,說話都不聽得,臨了 只見差撥口里應道:‘都在我兩個身上,好歹要結果了他?!莾蓚€把一包金銀遞 與管營、差撥;又吃一回酒,各自散了。不知甚么樣人,小人心下疑,只怕恩人身 上有些妨礙?!绷譀_道:“那人生得什么模樣?”李小二道:“五短身材,白凈面 皮,沒甚髭須,約有三十余歲。那跟的也不長大,紫棠色面皮。”林沖聽了大驚道: “這三十歲的正是陸虞候。那潑賤賊,敢來這里害我!休要撞著我,只教骨肉為泥!” 李小二道:“只要提防他便了。豈不聞古人言:‘吃飯防噎,走路防跌?’” 林沖大怒,離了李小二家。先去街上買把解腕尖刀,帶在身上。前街后巷,一 地里去尋。李小二夫妻兩個捏著兩把汗。當晚無事。次日天明起來,洗漱罷,帶了 刀,又去滄州城里城外,小街夾巷,團團尋了一日。牢城營里,都沒動靜。林沖又 來對李小二道:“今日又無事?!毙《溃骸岸魅?,只愿如此。只是自放仔細便了?!?林沖自回天王堂,過了一夜,街上尋了三五日,不見消耗,林沖也自心下慢了。 到第六日,只見管營叫喚林沖到點視廳上,說道:“你來這里許多時,柴大官 人面皮,不曾抬舉的你。此間東門外十五里有座大軍草場,每月但是納草納料的, 有些常例錢取覓。原尋一個老軍看管,如今我抬舉你去替那老軍來守天王堂,你在 那里尋幾貫盤纏。你可和差撥便去那里交割。”林沖應道:“小人便去。”當時離 了營中,徑到李小二家,對他夫妻兩個說道:“今日管營撥我去大軍草料場管事, 卻如何?”李小二道:“這個差使,又好似天王堂。那里收草料時,有些常例錢鈔。 往常不使錢時,不能夠這差使?!绷譀_道:“卻不害我,倒與我好差使,正不知何 意?”李小二道:“恩人休要疑心,只要沒事便好了。只是小人家離得遠了,過幾 時挪工夫來望恩人?!本驮诩依锇才艓妆?,請林沖吃了。 話不絮煩,兩個相別了。林沖自到天王堂取了包裹,帶了尖刀,拿了條花槍, 與差撥一同辭管營,兩個取路投草料場來。正是嚴冬天氣,彤云密布,朔風漸起, 卻早紛紛揚揚卷下一天大雪來。那雪早下得密了,但見: 凜凜嚴凝霧氣昏,空中祥瑞降紛紛。須臾四野難分路,頃刻千山不見痕。銀世 界,玉乾坤,望中隱隱接昆侖。若還下到三更后,仿佛填平玉帝門。 林沖和差撥兩個在路上,又沒買酒吃處,早來到草料場外??磿r,一周遭有些 黃土墻,兩扇大門。推開看里面時,七八間草屋做著倉廒,四下里都是馬草堆,中 間兩座草廳。到那廳里,只見那老軍在里面向火。差撥說道:“管營差這個林沖來 替你回天王堂看守,你可即便交割?!崩宪娔昧髓€匙,引著林沖分付道:“倉廒內 自有官司封記,這幾堆草,一堆堆都有數(shù)目?!崩宪姸键c見了堆數(shù),又引林沖到草 廳上,老軍收拾行李,臨了說道:“火盆、鍋子、碗碟都借與你?!绷譀_道:“天 王堂內,我也有在那里。你要,便拿了去。”老軍指壁上掛一個大葫蘆,說道:“你 若買酒吃時,只出草場,投東大路去三二里,便有市井?!崩宪娮院筒顡芑貭I里來。 只說林沖就床上放了包裹被臥,就坐上生些焰火起來。屋邊有一堆柴炭,拿幾 塊來生在地爐里。仰面看那草屋時,四下里崩壞了,又被朔風吹撼,搖振得動。林 沖道:“這屋如何過得一冬?待雪晴了,去城中喚個泥水匠來修理?!毕蛄艘换鼗?, 覺得身上寒冷,尋思:“卻才老軍所說二里路外有那市井,何不去沽些酒來吃?” 便去包裹里取些碎銀子,把花槍挑了酒葫蘆,將火炭蓋了,取氈笠子戴上,拿了鑰 匙出來,把草廳門拽上。出到大門首,把兩扇草場門反拽上鎖了,帶了鑰匙,信步 投東。雪地里踏著碎瓊亂玉,迤背著北風而行。 那雪正下得緊,行不上半里多路,看見一所古廟,林沖頂禮道:“神明庇, 改日來燒紙錢。”又行了一回,望見一簇人家,林沖住腳看時,見籬笆中挑著一個 草帚兒在露天里。林沖徑到店里,主人問道:“客人那里來?”林沖道:“你認得 這個葫蘆么?”主人看了道:“這葫蘆是草料場老軍的。”林沖道:“原來如此?!?店主道:“既是草料場看守大哥,且請少坐。天氣寒冷,且酌三杯,權當接風?!?店家切一盤熟牛肉,燙一壺熱酒,請林沖吃。又自買了些牛肉,又吃了數(shù)杯。就又 買了一葫蘆酒,包了那兩塊牛肉,留下些碎銀子。把花槍挑著酒葫蘆,懷內揣了牛 肉,叫聲相擾,便出籬笆門,仍舊迎著朔風回來。看那雪,到晚越下得緊了。古時 有個書生,做了一個詞,單題那貧苦的恨雪: 廣莫嚴風刮地,這雪兒下的正好。拈絮綿,裁幾片大如拷。見林間竹屋茅 茨,爭些兒被他壓倒。富室豪家,卻言道壓瘴猶嫌少。向的是獸炭紅爐,穿的是綿 衣絮襖。手拈梅花,唱道國家祥瑞,不念貧民些小。高臥有幽人,吟詠多詩草。 再說林沖踏著那瑞雪,迎著北風,飛也似奔到草場門口開了鎖,入內看時,只 叫得苦。原來天理昭然,佑護善人義士。因這場大雪,救了林沖的性命。那兩間草 廳,已被雪壓倒了。林沖尋思:“怎地好?”放下花槍、葫蘆在雪里。恐怕火盆內 有火炭延燒起來,搬開破壁子,探半身入去摸時,火盆內火種都被雪水浸滅了。林 沖把手床上摸時,只拽得一條絮被。林沖鉆將出來,見天色黑了,尋思:“又沒把 火處,怎生安排?”想起:“離了這半里路上,有一古廟,可以安身。我且去那里 宿一夜,等到天明,卻作理會。”把被卷了,花槍挑著酒葫蘆,依舊把門拽上,鎖 了,望那廟里來。 入得廟門,再把門掩上,傍邊止有一塊大石頭,掇將過來,靠了門。入得里面 看時,殿上塑著一尊金甲山神,兩邊一個判官,一個小鬼,側邊堆著一堆紙。團團 看來,又沒鄰舍,又無廟主。林沖把槍和酒葫蘆放在紙堆上,將那條絮被放開。先 取下氈笠子,把身上雪都抖了,把上蓋白布衫脫將下來,早有五分濕了,和氈笠放 在供桌上。把被扯來,蓋了半截下身。卻把葫蘆冷酒提來慢慢地吃,就將懷中牛肉 下酒。正吃時,只聽得外面必必剝剝地爆響,林沖跳起身來,就壁縫里看時,只見 草料場里火起,刮刮雜雜的燒著。但見: 雪欺火勢,草助火威。偏愁草上有風,更訝雪中送炭。赤龍斗躍,如何玉甲紛 紛;粉蝶爭飛,遮莫火蓮焰焰。初疑炎帝縱神駒,此方芻牧;又猜南方逐朱雀,遍 處營巢。誰知是白地里起災殃,也須信暗室中開電目??催@火,能教烈士無明發(fā); 對這雪,應使奸邪心膽寒。 當時林沖便拿了花槍,卻待開門來救火,只聽得外面有人說將話來。林沖就伏 門邊聽時,是三個人腳步響,直奔廟里來,用手推門,卻被石頭靠住了,推也推不 開。三人在廟檐下立地看火,數(shù)內一個道:“這條計好么?”一個應道:“端的虧 管營、差撥兩位用心!回到京師,稟過太尉,都保你二位做大官。這番張教頭沒的 推故?!蹦侨说溃骸傲譀_今番直吃我們對付了,高衙內這病必然好了。”又一個道: “張教頭那廝,三回五次托人情去說:‘你的女婿沒了。’張教頭越不肯應承,因 此衙內病患看看重了。太尉特使俺兩個央浼二位干這件事,不想而今完備了?!庇?一個道:“小人直爬入墻里去,四下草堆上,點了十來個火把,待走那里去?”那 一個道:“這早晚燒個八分過了?!庇致牭靡粋€道:“便逃得性命時,燒了大軍草 料場,也得個死罪?!庇忠粋€道:“我們回城里去罷。”一個道:“再看一看,拾 得他一兩塊骨頭回京,府里見太尉和衙內時,也道我們也能會干事?!?林沖聽得三個人時,一個是差撥,一個是陸虞候,一個是富安。自思道:“天 可憐見林沖!若不是倒了草廳,我準定被這廝們燒死了?!陛p輕把石頭掇開,挺著 花槍,左手拽開廟門,大喝一聲:“潑賊那里去?”三個人都急要走時,驚得呆了, 正走不動。林沖舉手,察的一槍,先撥倒差撥。陸虞候叫聲:“饒命!”嚇的慌 了手腳,走不動。那富安走不到十來步,被林沖趕上,后心只一槍,又搠倒了。翻 身回來,陸虞候卻才行得三四步,林沖喝聲道:“好賊,你待那里去!”批胸只一 提,丟翻在雪地上,把槍搠在地里,用腳踏住胸脯,身邊取出那口刀來,便去陸謙 臉上擱著,喝道:“潑賊,我自來又和你無甚么冤仇,你如何這等害我?正是殺人 可恕,情理難容?!标懹莺蚋娴溃骸安桓尚∪耸拢静钋玻桓也粊??!绷譀_罵 道:“奸賊,我與你自幼相交,今日倒來害我,怎不干你事?且吃我一刀!”把陸 謙上身衣服扯開,把尖刀向心窩里只一剜,七竅迸出血來,將心肝提在手里?;仡^ 看時,差撥正爬將起來要走。林沖按住喝道:“你這廝原來也恁的歹!且吃我一刀?!?又早把頭割下來,挑在槍上?;貋?,把富安、陸謙頭都割下來。把尖刀插了,將三 個人頭發(fā)結做一處,提入廟里來,都擺在山神面前供桌上,再穿了白布衫,系了 膊,把氈笠子帶上,將葫蘆里冷酒都吃盡了。被與葫蘆都丟了不要,提了槍,便出 廟門投東去。走不到三五里,早見近村人家都拿著水桶鉤子來救火。林沖道:“你 們快去救應,我去報官了來?!碧嶂鴺屩活欁?,有詩為證: 天理昭昭不可誣,莫將奸惡作良圖。 若非風雪沽村酒,定被焚燒化朽枯。 自謂冥中施計毒,誰知暗里有神扶。 最憐萬死逃生地,真是魁奇?zhèn)フ煞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