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喝了幾十年會如何樣,喝了二十幾年白酒

我的一個親戚,今年66歲,喝了幾十年的酒,而且是一天三頓的喝,有時候半夜醒了睡不著,還要爬起來喝點(diǎn)。關(guān)于白酒存放幾十年能不能喝的問題我也想分享一下個人見解,我哥18歲參軍后,染上了酒癮,有人會問,當(dāng)兵了怎么會染上酒癮呢,部隊(duì)不是有紀(jì)律的嗎,長期喝白酒的人要看飲酒量如何,無論是白酒也好,啤酒也罷,酒精的攝入量合理的話,對身體的威脅不會太大。

1、喝了二十幾年白酒,突然戒酒會怎樣?

1、喝了二十幾年白酒,突然戒酒會怎樣?

我哥18歲參軍后,染上了酒癮,有人會問,當(dāng)兵了怎么會染上酒癮呢,部隊(duì)不是有紀(jì)律的嗎?其實(shí)話說回來,是父母害了他,當(dāng)時父母為了哥哥能不吃苦,父親依靠從前在部隊(duì)當(dāng)兵時的戰(zhàn)友關(guān)系,將哥哥調(diào)到了軍區(qū)干休所,在干休所里,因?yàn)楦绺鐬槿撕浪?,講義氣,除了和同事們關(guān)系好,時不時地聚一下,喝一點(diǎn)酒之外,最主要還是那些老干部關(guān)系也好,老干部們的子女大都不在身邊,有事叫我哥時,他總是不推辭,臟事累事總是幫著干,老干部們有事無事也喜歡喝點(diǎn)酒,一個人喝總是無聊,看我哥有時做事辛苦了,就炒上兩個菜,把我哥叫到一起喝,還有就是我哥酒品好,酒量大,斤把無事,就是喝得再多,不吵不鬧,直接回宿舍睡覺,第二天也絕不會跟誰提起在那個那里喝酒了,就這樣,在干休所里我哥算是出了名了,老干部們有事無事或者來個朋友,總叫我哥去喝酒,我哥也是來者不拒,喝了東家喝西家,只要不值班就是在酒桌上,有一天,輪到他值班時,坐在大門的值班室里,感覺渾身不得勁,心里總?cè)绷耸裁此频?,但又不知道缺在那里?/p>

他就站起身來,當(dāng)他起身準(zhǔn)備出去走一圈時,看到辦公柜上放著的幾天前送戰(zhàn)友退伍的半瓶送別酒時,我哥兩眼放光,終于知道自己缺的是什么了,迫不及待地拿起酒來,猛喝了幾口后,之前那種似有若無的感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這樣,一輪他值班,他便會拿一瓶酒放在值班室內(nèi),待查崗結(jié)束后,他便會喝上幾口,直到有一天,他一身酒氣地趴在值班室呼呼大睡時,被巡查的軍區(qū)副首長抓個正著,原本是開除回家的,幸虧老干部們的說情,他被調(diào)到了一線野戰(zhàn)部隊(duì)去了,在那兒,還是因?yàn)橥岛染?,被提前退伍了?/p>

回家后,他最怕的父親在他退伍前一年,因?yàn)槟X溢血去世了,再也沒人可以管得住他了,他是早上喝中午喝晚上喝,后來,他和他初中的女同學(xué)結(jié)了婚,生了孩子后,家里人勸他不要再喝酒,可他也不聽,還動手打嫂子和母親,為這事,我也和他打過架,家里人沒辦法,只好讓他繼續(xù)喝酒,卻沒想,情況并沒變好,他整天不做事,沒錢喝酒就向嫂子和母親要,不給還是動手打人,其實(shí)他自己也知道這樣不好,但是沒辦法,沒酒喝就想動手,

因?yàn)閯邮值氖?,派出所也來過,居委會也來過,他每天出去被其他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讓他很是難受,04年的時候,他決定出去打工,去上海,家里原本不同意,怕他在外喝酒誤事,惹事生非,走上歧途,但又怕他在家要錢喝酒,動手打人,兩難之下,將他托付給幾個在上海務(wù)工的他的戰(zhàn)友,幫忙照看。自從他去了上海后,家里也清靜了不少,剛開始時,他也每月寄些錢回家,后來也就沒有了,但家里人也不在乎這些,只要他好便行,每年他除了過年回一次家,基本上是不回家的,回家酒也沒少喝,

到了他四十歲那年,他自己突然回到了家,說要戒酒,我們聽了后,既高興,又擔(dān)心,高興的是這是他有了酒癮后整整二十年里,第一次自己提出戒酒的要求,擔(dān)心的是怕他復(fù)蹈前轍,但誰也想過是他的身體出了問題。為了更好幫助他戒酒,我們讓他先去醫(yī)院做個肝功能,第二天他便去了醫(yī)院,回來后說,一切正常,只是臉色比去之前要難看許多,母親問他怎么搞的,他搪塞道是因?yàn)槌檠脑颍蠹乙矝]在意,家里都在為他戒酒準(zhǔn)備著,買了許多零食,放在他房間里,嫂子還特地去借了DVD機(jī),租了連續(xù)劇光盤回來,然后又把房間里哥哥留下的酒瓶全部整理掉,包括像酒瓶的醋瓶、醬油瓶都換掉,怕的是他見物想酒。

戒酒的前一天晚上,哥哥整整喝了一瓶酒,就上床呼呼大睡了,母親為了防止他第二天違背戒酒要求,讓我陪著哥哥,第二天一早,他起床后習(xí)慣地在床邊摸了一下,以前那個位置總擺著酒,他會拿起酒喝上兩口再起床,如今那個位置上空空如也,他像呆子一樣坐在床邊,兩眼傻傻地望著地上,扶著床邊的雙手仿佛撐不起他瘦弱的身體一般不斷地抖動,我叫了他一句,他轉(zhuǎn)頭望向我,我至今也忘不了他的表情,眼神空洞無神,布滿了血絲,嘴角微向左上斜著,粘稠的口水從嘴角滑下,掛在胸前,臉色蒼白,臉頰在不受控制的一絲一絲地向上抽動著,仿佛是有一雙大手在他的頭頂提拉著,似乎是要將他的靈魂從他的身體中抽出撕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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