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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從哪里可以進(jìn)散酒
一般你所在的城鎮(zhèn)周邊就會有小的燒酒作坊??梢韵蚺笥鸦蛘咿r(nóng)村的親友打聽一下。。有的農(nóng)村養(yǎng)牛養(yǎng)豬的用酒糟,從養(yǎng)殖戶也能側(cè)面了解一下是從哪里進(jìn)的酒糟。也可以到現(xiàn)有買酒的地方聊天,別透漏出你要賣酒,就是買點酒,嘮家常一樣就能問出來對方是在什么地方進(jìn)(或者燒)的酒,知道大概燒酒的地域范圍,相對也能好找一點。如果你采購的量比較大,而且臨近東北,可以到比如吉林省榆樹市五棵樹、黑龍江省哈爾濱雙城市五家鎮(zhèn)等等燒酒作坊比較集中的地方用罐車?yán)?。遠(yuǎn)的話就不適用了。
2,出售五棵樹存糧食玉米高粱散裝白酒好喝不上頭度數(shù)在60度左
3,關(guān)于二鍋頭酒的詳細(xì)資料
來北京不喝二鍋頭,就跟去貴州不喝茅臺一樣遺憾。當(dāng)然,作為“國宴用酒”的茅臺,屬于赫赫貴族,二鍋頭算什么?在舊時代,恐怕販夫走卒之流才好這一口。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但北京本地的酒文化。絕對是由二鍋頭代表的。它是一尊民間的酒神。 二鍋頭,這名字起得很土氣,很古樸,使一種粗糙且俚俗的生活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老北京的皇宮、王府里喝什么酒,我不知道。滿漢全席既華麗又復(fù)雜,估計不會把廉價的二鍋頭 擺上臺面。但我相信,在胡同里奔波一生的駱駝祥子們,勞碌之余,習(xí)慣了喝一碗二鍋頭,暖暖身子,解解乏。跟二鍋頭搭配的下酒菜通常很簡單:拍黃瓜、水煮花生米,若能再來一把烤羊肉串就更棒了。由此可見,二鍋頭挺好“伺候”的,不需要七葷八素呀什么的;窮人,也挺好打發(fā)的。但窮人的酒,照樣能喝出很富有的滋味。 二鍋頭也算是老字號了。北京大興酒廠(原名“裕興燒鍋”)生產(chǎn)的永豐牌二鍋頭白酒,還被同仁堂中藥店選為浸制虎骨酒等藥酒的專用產(chǎn)品:“蓋取燒酒用虎骨煎之,為正陽門外樂家藥鋪(同仁堂)專門之物。”有人形容“其清如水,味極濃烈,蓋酒露也?!? 我對二鍋頭是有感情的。在大風(fēng)起兮的北京城里,喝二鍋頭,讀圣賢書———構(gòu)成我整個青春的忠實寫照。紅星牌二鍋頭,漲價前每瓶只值二塊四毛錢,它就和老舍的小說一樣,是我印象中北京的平民生活,是我心目中平民化的北京。老北京。正宗的老北京。我一向以為喝二鍋頭要選擇地點,要在陳舊低矮的老式四合院里,才能品出滄桑的感覺;若是在高樓上、在燈火通明的星級飯店里喝,味道就變了,姿態(tài)也顯得做作。我在北京,寫下了五大本詩,那墻腳處一大排空酒瓶子就是證明。醉臥長安,醉臥在長安街上———我是李白的遠(yuǎn)房親戚。二鍋頭幫我找到了家(它像一位駱駝祥子式的人力車夫攙扶著我),找到了詩歌的老家:院子里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還是棗樹……二鍋頭是親切的、笨拙的甚至粗野的,但是對于我的詩歌來說,它一點不比洋派十足的人頭馬遜色。 魯迅當(dāng)年在北京,是否愛喝二鍋頭?他寄宿于宣武門外南半截胡同的紹興會館時,經(jīng)?!耙癸嬘趶V和居”(據(jù)其日記所載),借酒澆愁。只是不知道他通常選擇哪種酒。根據(jù)他剛烈的性格,不會對辛辣的二鍋頭有太多的抵觸情緒。至少,他頻頻買醉的那段時間所寫的作品(《狂人日記》、《藥》、《孔乙己》等),已不再像江南的黃酒那樣綿軟、溫和,而如同北方烈性的老白干一般刺激。我想,僅憑花雕、加飯之類,無法使魯迅爆發(fā)出撕心裂肺、驚世駭俗的一聲吶喊。魯迅的文章,至今仍散發(fā)著藥的氣質(zhì),是我們民族養(yǎng)心強體的“虎骨酒”。 北京的大小餐館里,雖然各地名酒應(yīng)有盡有,但銷得最快的,恐怕還是二鍋頭。這倒不是因為什么“地方保護(hù)主義”,北京人,似乎還是覺得喝二鍋頭最對口。近年來又推出一種二兩五小瓶裝二鍋頭,頗受歡迎,北京人親切地稱之為“小二”。在外面吃飯,常能聽見招呼堂倌的聲音:再加一瓶“小二”哎!像是叫喚誰的小名。 我知道在舊社會,堂倌通常又叫做店小二的。 喝二鍋頭還有個好處:因其價格便宜,所以制假售假的較少。在假冒偽劣橫行的時代,這還是挺讓人放心的。 我父親數(shù)次去俄羅斯出差,每次在北京登上國際列車前,都要采購一箱二鍋頭,作為送給那邊的“關(guān)系戶”的小禮物。想象著一箱二鍋頭陪伴著老父親橫穿西伯利亞大草原,我就覺得挺有意思的。父親說俄羅斯人嗜烈酒如命,對北京的二鍋頭一見如故,如獲至寶。而且最認(rèn)“紅星牌”的。假如你打出租車,送司機(jī)一瓶二鍋頭,他絕對屁顛屁顛地替你跑,并且不收你的車錢了。俄羅斯原本也產(chǎn)烈酒(譬如大名鼎鼎的伏特加),只是限量供應(yīng),滿足不了眾多“酒鬼”的需求。二鍋頭在他們眼中,相當(dāng)于來自中國的“伏特加”。若照此推理:伏特加在俄羅斯,是否也帶有“二鍋頭”的性質(zhì)?父親帶回一瓶伏特加,我嘗了,在口感上跟二鍋頭極像。都屬于勁挺大的。甚至連酒瓶子都仿佛同出一轍,印刷的商標(biāo)也一樣簡單、樸實。可見真正的烈酒,無需講究外包裝的。有“口碑”就足矣。 北京如果沒有二鍋頭,那么它的冬天,會顯得更冷一些。至少對于酒徒們來說是如此。對于我來說是如此。畢竟,北京漫長的嚴(yán)寒,已被二鍋頭與涮羊肉抵消了很大的一部分。前些天突降大雪,本地的報紙上還說呢:大雪天氣出門不便,但坐在家里就著二鍋頭吃熱氣騰騰的涮羊肉,順便欣賞窗外紛飛的雪景,倒也別有一番滋味。這話算是說到我的心坎上了。因為讀報紙時,我正在這么做呢??磥碓诒本侇^不可能寂寞的,它的“知音”真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