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日本清酒和中國白酒之間的這種差異,所以提醒大家如果買日本清酒招待客人或者饋贈親友的話,一定要找對人,如果對方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于高度白酒,而且酒量比較大的人,就不要再請他們喝日本清酒。在日本酒類中和中國的白酒相對應(yīng)的是日本的燒酒,日本燒酒的制作工藝和中國白酒是相同的,都是蒸餾得來的,日本燒酒基本上有兩種原料,一種是麥子,一種是紅薯干,日本燒酒的酒精含量基本上在30到40之間,而日本人喝燒酒的方式是要加入冰塊,或是加入溫水,直接飲用原裝燒酒的幾乎沒有。
1、為什么KTV沒什么人喝白酒?
KTV里啤酒是標(biāo)配,而喝口白酒就會皺眉。啤酒是苦中有爽,白酒是苦大仇深,這就是沒人在這種歡快的場所喝白酒的原因!去過KTV的人都知道,極少有白酒,就連酒吧這種主營酒水業(yè)務(wù)的地方也很少有白酒,最主要的原因白酒需要下酒菜,白酒是一種與中式菜肴緊密聯(lián)系的酒種,離開了中式菜品,無酒不成宴,有宴必白酒。KTV這個場合之上,可以大喝,但不能大吃,
干喝白酒,或就著果碟,兩首歌沒嗨完,估計多數(shù)人都要昏過去了。而且,KTV這種娛樂場所,它的屬性是輕生活,是一種愉悅的放縱活動,在KTV里喝生猛的白酒,比較違和,當(dāng)然不是不可以,能在這種場合干下幾杯白酒的,都是重口味,KTV是娛樂場所,白酒的性質(zhì)并不適合該場合,當(dāng)一個前衛(wèi)的生活習(xí)慣與一個帶有傳統(tǒng)臉譜的白酒結(jié)合在一起的時候,相當(dāng)突兀。
喝白酒不論是舉杯歡暢,還是豪情壯志,白酒喝的都是酸甜苦辣的生活,極其不適合KTV這個輕生活的畫風(fēng),但是KTV里面是有伏特加的,唱歌的人也不會干喝這種純粹的高度酒,而是唱歌的頑主們會點一瓶伏特加,配上各種飲料,自制所謂的雞尾酒來自嗨。配比的好不好,全是玩樂而已,這也是伏特加風(fēng)靡西方世界的原因,而白酒就不可能這樣干。
眾所周知,伏特加是雞尾酒調(diào)和的基酒,是因為它沒有白酒的香型,白酒之所以不能和其它酒水調(diào)配,是因為白酒的主體香型不容易被掩蓋,而伏特加就可以,調(diào)配之后,還可以稀釋伏特加的酒精度。KTV里要么喝啤酒,要么喝其它飲料,啤酒喝的多一點也不至于很快就扶墻了,甚至跑到衛(wèi)生間吐了之后,回來仍舊把住麥克風(fēng)把自己當(dāng)成K歌之王,
但是白酒就不行了,你喝了幾口,立馬酒精上腦,還有后勁,沒喊上幾嗓子,人就趴窩了,連拿麥克風(fēng)的想法都沒有了。這完事的速度太快,想想在這種歡快為主的消費場所還喝苦逼的白酒,不是給自己添堵嗎?再說了,也不是喝白酒的環(huán)境和氣氛,所以,喝一口白酒就皺一次眉頭,扯著啤酒瓶子豪邁入口,唱歌還帶節(jié)奏。于是,很多人在KTV是這樣唱歌的:讓我們紅塵作伴“喝”得瀟瀟灑灑,“寶馬奔馳“共享單車繁華,“啤酒當(dāng)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哈啊哈啊,哈啊哈......,
2、白酒受光照不會影響品質(zhì)嗎?為什么白酒很少用深色瓶子?
很高興能回答這個問題,在這掌柜說一下自己的看法。光照得看什么光了,比如酒柜里面專門用來照明展示的光線基本上不會對酒質(zhì)造成什么影響,白酒怕的就是太陽光直曬,其實只要是酒都怕曬,而且白酒影響其酒質(zhì),在這有人就會說了,酒怕曬的話,為什么五糧液還用透明玻璃瓶裝?它之所以選擇玻璃瓶也有它自己的考量,五糧液是濃香型白酒,相比其他的酯類、乙酸乙酯的性質(zhì)相對穩(wěn)定,溫度不超過37°,酒體是不容易發(fā)生變化的,所以五糧液使用玻璃瓶包裝也是經(jīng)過對酒體分析,才使用的,
3、為什么很多人說,去日本旅游千萬不要和日本人喝酒?
日本人酒品不好。第一次和日本人喝酒,是一個姓林的家伙,個子大約不到160CM,50多歲,平時穿得極斯文,筆挺西裝,皮鞋極亮,到晚上去喝酒的時候,就換上POLO衫,把POLO衫掖到精致皮帶束縛的西裝褲腰里,喝多了就會露出來,他喜歡別人敬他酒,敬了就喝,會一點中文,喝了大約幾杯之后,便四處尋找女性,最后目光落到客人的女性身上,和人家擠擠擦擦,臉笑得象一朵踩爛的櫻花,然后指著座中某人,羅桑,咦,嘻嘻,咦牧野的家伙,大約40多歲,他本性就是色,喝了酒更是這樣,于是便認(rèn)為所有的男人都和他一樣,喝酒時講很多的“笑話”,講各國的,包括非洲的,然后兩個手比劃,眼睛就看著居酒屋烤串的,發(fā)呆,發(fā)直,呆直一會,回過神來,然后繼續(xù)形容和比劃,再之后就唱歌,把自己喝多了之后,卻,不買單!還有一次是不認(rèn)識,一個穿白襯衫的家伙,拎著一個漂亮的皮質(zhì)的公文包,掀開暖簾進來了,坐在我們臺席的旁邊,日本人的那種鞠躬,嗨嗨嗨的,就是一種習(xí)慣,一種反射,和老板,嗨嗨,感謝了半天,也沖我們嗨,在座位上鞠躬,我們也和他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