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古代文人大多都飲酒,而且以詩人為甚,這些人豪飲酒醉后,往往又有華章佳句問世。這幾種酒涵蓋了大部分都古代釀酒,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低度,酒的酒精度數(shù)一旦下降,其猛烈程度也會成倍下降。了解一下古代白酒的普遍度數(shù),就會明白喝幾壇子酒根本不是事兒。
古代酒都有什么顏色的?
所謂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莫笑農(nóng)家臘酒渾”普通人家自己釀造的酒有些許沉淀物呈現(xiàn)渾濁色。對于高級點的白酒從現(xiàn)代科學的角度來講,白酒在儲藏過程中的酯類沉淀。有些白酒在釀造完成后還需要進行幾年的儲藏,在這個過程中會發(fā)生酯化反應(yīng),產(chǎn)生亞油酸乙酯、油酸乙酯和棕櫚酸乙酯的混合物。溫度降低時,這些酯類物質(zhì)在酒中的溶解度降低,就出現(xiàn)飽和現(xiàn)象所析出的白色結(jié)晶,而形成沉淀物,古人喜歡把把酒溫上一溫,沉淀物就消失了,酒中的白色針狀沉淀物是Ca2 、Me2 、Ac-等幾種離子化合物的共結(jié)晶體。
在古代都有哪些飲酒禮儀?
古人飲酒禮儀很多,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即在喝酒前,向地上傾倒一點,以示敬過土地神和谷神,我們家鄉(xiāng),這個禮節(jié)仍有傳承。然后,用一容器(酒具),大家輪流傳飲,飲完一遍叫一巡,一味菜即一盤或一碗,傳過三巡,菜上過五樣以后,大家隨便一些,但仍不可放肆,應(yīng)先敬老者,德高望重的人等。古人敬酒,應(yīng)先站立,雙手舉起酒具,以示尊重對方,這個習俗也保留下來了。
古代與酒有關(guān)的詩人有哪些?
李白為例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嘯成劍氣,繡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文人中,好酒者向來不少,其中以李白最盛。中國的酒文化,源遠流長。唐朝詩人李白一生縱情詩酒,文采風流,于半夢半醒之間所做詩篇,更是流傳千年,萬口相傳?,F(xiàn)存于世的詩篇中有四分之一與酒相關(guān)。人們喜歡李白,不僅僅是他那些膾炙人口的詩篇,更因為李白與酒的不解之緣。
李白畢生嗜酒如命、以酒為伴,得意時喝酒,落魄時也得喝,他生于酒,也死于酒。據(jù)記載李白的酒量極大,他這樣地說自己:“百年三萬六千日,一日須飲三百杯?!庇捎谑染?,李白也覺得愧對夫人:“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曾為李白婦,何異太常妻。”照此說來這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酒鬼,但是李白絕不是酒囊飯袋,他在酩酊之中,才思如泉涌,百杯下肚,靈感似井噴,也就是在每次暢飲美酒之后,為后人留下了一篇篇千古絕唱。
李白“斗酒詩百篇”,他一生與酒為伴,無酒不歡,李白好酒而且善飲,自稱“三百六十日,日日醉如泥”,他的詩歌與酒是一體的,李白既是“詩仙”又是“酒仙”,他所寫的詩歌讀起來都有一種濃郁的酒香。平日里他“清琴弄云月,美酒娛冬春”;得意時他“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爭光輝”;寂寞時他“時尋漢陽令,取醉月中歸”。
不管四季如何變換、前程多么灰暗,他就是他,用酒解憂,以酒代友,他真正地把風流和瀟灑全聚在一壺美酒中,四時佳興盡在一杯之中。杜甫曾在自己詩《飲中八仙歌》中這樣盛贊李白的詩歌:“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杜甫說李白是詩中文壇泰斗,是名副其實的酒中仙,這樣的評價不可謂不高,酒陶冶了李白的性情,也帶給了他天才般的創(chuàng)作靈感,沒有酒的助興,他的詩歌也許就沒有這么豪放激情。
我國古代文人大多都飲酒,而且以詩人為甚,這些人豪飲酒醉后,往往又有華章佳句問世。詩圣杜甫的《飲中八仙歌》給我們描繪了八位形象生動的“酒仙”,他們都嗜酒、豪放、曠達,當然八仙中最為鮮明的當屬李白了,他每飲必醉,醉后既憨態(tài)可掬又桀驁不馴:“李白一斗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家仙。”你看李白飲一斗酒,能寫百首詩,“酒詩”的回報率有多高!李白喝酒還不顧一切,平時嗜酒酣醉后,干脆就在“酒家眠”了,這時即使天子召見,他也不是畢恭畢敬、誠惶誠恐,還在大聲呼喊:“臣是酒中仙!”李白獨酌時暢飲,與意氣相投的“幽人”對酌,那更是開懷。
“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這簡直就是直白了,李白用連續(xù)三個“一杯”, 表達了脫俗之士與“幽人”的相知之深,一見如故,讓人們似乎看到了兩人對酌痛飲的酣暢淋漓?!拔矣砻呔胰?,明朝有意抱琴來?!痹娙擞趾鹊悯笞恚蟾畔胨挥X,很直率地打發(fā)“幽人”先走,接著又與好友約定,明日還要再飲。這首《山中與幽人對酌》,勾畫出一個超脫凡俗的酒仙,欣賞詩人恣情縱飲、個性鮮明的描繪,我們看到一個極富浪漫色彩的詩人李白。
李白剛到長安謀求發(fā)展的時候,雖然已過不惑之年,但是也還僅僅是的無名之輩,可巧遇上慧眼識才的賀知章。賀知章已年過八旬,是個率真人性、倚老賣老的人,他位居“飲中八仙”的首席,二人在酒樓飲酒論詩,可謂酒逢知己千杯少,真是越說越投機,不覺已酒至半酣。賀老趁著酒興問李白“有無新作”?酒至酣處的李白更是詩興大發(fā),叫店小二取來筆墨,在酒桌上揮毫疾書,“噫吁嘻,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
……”李白的《蜀道難》筆法雄放,如行云流水,似廬山瀑布,激情洋溢,一瀉千里。一幅幅高峰入云,溝壑縱橫,水石激蕩,山谷轟鳴的畫面呈現(xiàn)眼前,黃鶴飛不過,猨揉難攀緣,把山勢的高危,蜀道的艱難,寫得驚心動魄形象逼真,讀起來猶如身臨其境。賀知章一邊誦詩,一邊贊嘆:“真乃謫仙人也!”老先生讀一句詩飲一口酒,還不停地與李白干杯,吆喝著店小二添酒。
小二尷尬地說:“大人,酒資已用盡?!辟R知章連忙伸手去掏,錢袋空了!情急之中摸到了身上的金龜,這是顯示官階的信物,但是老先生毫不猶豫地解下金龜,遞給酒小二:“拿去換酒來!”,這就廣為流傳的美談:“金龜換酒”。李白與酒還有許多傳說,“醉撈江月”的故事更為精彩。皓月當空,清風徐來,李白與好友在采石江畔賞月暢飲。
月光如洗,酒至正酣,突然一片烏云飄過天空,李白停杯抬頭,不見明月,于是驚呼:“月亮呢?”酒友開玩笑地說:“掉到江里了!”李白太喜歡月亮了,他與月共飲,與月同舞,酒在杯中,月在酒里。一聽到月亮落水,情急之中順手抄起一壇子酒,跳上江邊的一條小船,喊了一聲:“我去把月亮撈出來!”搖著小船向江心劃去。遮月的云已悄然離去,在平靜的江水中,一輪明月沖著李白微笑,又見到心愛的明月,詩人忘情地舉起酒壇,咕咚咕咚地幾口酒下肚,接著俯身江水抓月。
一片水波濺起,銀盤化為碎片,李白兩眼發(fā)呆,不知所措,定睛再看,銀盤又現(xiàn)水中。他用雙手撈起一捧水,看到一輪小小的月亮就在掌中!詩人如癡如狂,不禁哈哈大笑。突然一陣狂風吹來,掀翻了小船,李白落入江中。采石江恢復了平靜,再也看不見詩人的身影,只有他縱情的笑聲,仍然在人們耳邊回蕩。岸上的酒友呆呆地望著江水,許久才有人輕輕地說:“他成仙了。
”后人都相信李白羽化成仙,并且有人寫詩贊頌:“醉中愛月江底懸,以手弄月身翻然。不應(yīng)暴露饑蛟涎,便當騎魚上九天?!庇谑敲耖g就有了“李白跳江捉月,騎鯨升天”的傳說。在酒的世界里,李白為自己創(chuàng)造了一個無拘無束的世界,在這個世界里他就是王,在這里他可以盡情地游樂歡快,不受任何束縛,不向任何勢力低頭。借酒抒發(fā)自己豪放的人生抱負,喝著美酒,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他可以借酒興向權(quán)貴大聲呼喊,“安能摧眉折腰事權(quán)貴,使我不得開心顏”;也能趁著酒醉獨自闡發(fā)自己心中的寂寞,“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更能在酒醉的世界中活成人間帝王,讓天子都呼叫不得,“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這是何等的逍遙自在,是何等的光宗耀祖,他的真豪情、他的酒中詩就像一壺壺醇厚芳香的佳釀,讓人喝出了曠放激情,喝出了人生闊達。
一葉舟,一個人,一壺酒,一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道出酒入豪腸的酣暢,一行“黃金白璧買歌笑,一醉累月輕王侯”展現(xiàn)無窮豪情壯志,酒仙李白詩歌中那激蕩山河的力量,清水芙蓉般的純粹,猶如一朵清逸飄灑的青蓮綻放水中,一位自信狂放的詩仙璀璨于盛唐!李白一生浪跡江湖,嗜酒如命,與酒結(jié)緣,酒在詩中,詩中有酒。他得意時暢飲,失意時痛飲,無酒不能食,無酒沒有詩。
古代的酒到底多少度,為何古人動不動喝好幾壇都不會醉呢?
古人動不動喝幾壇酒還不醉,這樣的情況多見于史書記載和文學作品,說明可信度還是比較高得。實際上,這點不值得奇怪,且不說元代之前,酒的酒精含量普遍較低,就在今天,好酒量的人也不算稀奇。比如之前我喝酒的時候,多的時候喝過大概有七八斤啤酒加半斤二鍋頭,當然中間少不了幾次廁所。而我見過能喝的反而是一個女孩,可以說天賦異稟,有次喝酒喝了那種青啤十多瓶,這個量算不了什么,奇的是人家喝的氣定神閑,廁所都不用上,只能說個人代謝功能異于常人。
而能喝的人有次在一個節(jié)目上介紹一個酒神,是魯豫主持的一個節(jié)目,那人可以一頓喝七斤白酒,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白酒,平均度數(shù)怎么也要四十度以上,古人喝酒小壇子也就兩三斤的量,加起來也可以算是幾壇子了。像名人里面,能喝酒的也屢見不鮮,比如最喜歡寫酒的古龍大俠,他的作品里幾乎每個大俠都愛酒,更有諸多酒量驚人的奇人異士。
古龍大俠自身那個酒量也是駭人聽聞,當年古龍大俠多數(shù)作品都拍成電影,他自己也是個編劇,他的酒量武行的壯漢見了都怕,據(jù)洪金寶回憶說古龍喝威士忌都是一杯一杯的灌,就算他們有功夫在身也不是古龍的對手。也許正因為古龍喝酒太甚,所以英年早逝,讓人可惜。再一個能喝酒的比如俄羅斯人,他們的酒量是普遍較高,高度難喝的伏特加,他們可以面不改色的喝下一大瓶,而且是空口喝,什么下酒菜什么的是不需要的。
說了現(xiàn)代喝酒的眾生相,其實是想說明一個道理,就算在今天這個人的體質(zhì),加上現(xiàn)在普遍較高的白酒度數(shù),一次喝個幾壇子酒都不算回事,何況是在一貫喜歡夸張的歷史記載和文學作品里呢,這事不值得稱奇。在元明清時代已經(jīng)有了蒸餾酒,但是民間普遍流行的還是一般家庭式作坊釀造的釀造酒,比如大名鼎鼎的二鍋頭成形于清中期,已經(jīng)接近于近現(xiàn)代了。
了解一下古代白酒的普遍度數(shù),就會明白喝幾壇子酒根本不是事兒。我們古人善于發(fā)展技術(shù),不注重理論研究,所以沒有確切記錄酒精含量的記載,對于酒的描述多是老陳醇香等不牽涉量化的詞,根據(jù)古人釀酒方式的記載和相關(guān)遺址的挖掘,可以推演出古代人相當一部分釀酒跟今天家庭釀米酒的基本方式和理論是完全一致的。我們今天釀酒度數(shù)最低的可以算是酒釀了,算是一種米水混合物,超市里冷藏區(qū)經(jīng)常有賣,有些小孩子也喜歡買來吃,過濾掉大米,可以算是一種酒了。
有些地方再深度發(fā)酵過濾一下,可以做成度數(shù)更高的酒,我某次在一個人家吃過一次家庭釀的米酒,已經(jīng)進行了深度過濾,清亮剔透,甘甜中隱隱有絲絲辣口,論度數(shù)比不上黃酒,甚是甘醇,我懷疑《水滸傳》里武松景陽岡喝的透瓶香就與此類似。度數(shù)再高一些的就是花雕女兒紅這樣黃酒了,按照今天觀點來看,一般十四度左右。再高一點的就是類似清酒這樣的酒了,今天的度量來看也不會超過二十度。
這幾種酒涵蓋了大部分都古代釀酒,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低度,酒的酒精度數(shù)一旦下降,其猛烈程度也會成倍下降。就好像今天有人可以喝十多瓶啤酒若無其事,但是二兩高度白酒就會歇菜。史書里記載的事情,肯定是要有代表性的,喝酒的人多了去了,不可能喝次酒就給記錄下來,只有那些天賦異稟有海量的人,才有記載他喝酒的必要。至于文學作品里,一個人如果嗜酒如命又一喝就醉,這樣的人設(shè)簡直就是個廢物啊,根本沒必要浪費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