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北京三環(huán)內(nèi)哪里有自助涮肉
“醉鄉(xiāng)”自助火鍋:位置:西、北三環(huán)的拐角蘇州橋路口西、北角附近,城鄉(xiāng)倉儲超市南側(cè)約400米,在一個大廈(具體名字記不清了)內(nèi)(2層)。價格:中午46元/位(包括各種涮品、鐵板燒、涼菜、酒水、水果等)晚上會更豐富些,是58元/位還有鮑魚套餐,好象是68元/位,可以送1只鮑魚。我去那里吃過兩次,感覺不錯。
2,貴州醉鄉(xiāng)王子酒業(yè)原漿酒52度多少錢
貴州酒鄉(xiāng)王子酒業(yè)原漿酒52度的多少錢?這個酒在我們這個地方超市里是賣的90塊錢一瓶
茅臺酒分為53度,43度和38度茅臺屬醬香型酒,這酒不是茅臺股份公司生產(chǎn)的,但也不是假酒而是茅臺集團開發(fā)生產(chǎn)的禮品酒,52度屬濃香型酒,一般都是在大超市有賣,這酒的售價一盒兩瓶在300元左右,也有類似這樣的酒一盒賣200元左右最好的最高賣600元左右。讓不懂行的人誤認為茅臺酒,價錢便宜,包裝又精致而賣來送禮,這酒沒有收藏價值
3,誰能發(fā)10首宋詞給我啊要要簡短的字數(shù)越少越好
甘草子 秋暮。亂灑衰荷,顆顆真珠雨。雨過月華生,冷徹鴛鴦浦。 池上憑闌愁無侶。奈此個、單棲情緒。卻傍金籠共鸚鵡。念粉郎言語。 甘草子 秋盡。葉翦紅綃,砌菊遺金粉。雁字一行來,還有邊庭信。 飄散露華清風緊。動翠幕、曉寒猶嫩。中酒殘妝慵整頓。聚兩眉離恨。 西江月 鳳額繡簾高卷,獸钚朱戶頻搖。兩竿紅日上花梢。春睡厭厭難覺。 好夢狂隨飛絮,閑愁濃勝香醪。不成雨暮與云朝。又是韶光過了。鳳銜杯 有美瑤卿能染翰。千里寄、小詩長簡。想初襞苔箋,旋揮翠管紅窗畔。漸玉箸、銀鉤滿。 錦囊收,犀軸卷。常珍重、小齋吟玩。更寶若珠璣,置之懷袖時時看。似頻見、千嬌面。 鳳銜杯 追悔當初孤深愿。經(jīng)年價、兩成幽怨。任越水吳山,似屏如障堪游玩。奈獨自、慵抬眼。 賞煙花,聽弦管。圖歡笑、轉(zhuǎn)加腸斷。更時展丹青,強拈書信頻頻看。又爭似、親相見。 看花回 屈指勞生百歲期。榮瘁相隨。利牽名惹逡巡過,奈兩輪、玉走金飛。紅顏成白發(fā),極品何為。 塵事常多雅會稀。忍不開眉。畫堂歌管深深處,難忘酒盞花枝。醉鄉(xiāng)風景好,攜手同歸。 看花回 玉城金階舞舜干。朝野多歡。九衢三市風光麗,正萬家、急管繁弦。鳳樓臨綺陌,嘉氣非煙。 雅俗熙熙物態(tài)妍。忍負芳年。笑筵歌席連昏晝,任旗亭、斗酒十千。賞心何處好,惟有尊前。 玉樓春 昭華夜醮連清曙。金殿霓旌籠瑞霧。九枝擎燭燦繁星,百和焚香抽翠縷。 香羅薦地延真馭。萬乘凝旒聽秘語。卜年無用考靈龜,從此乾坤齊歷數(shù)。 玉樓春 鳳樓郁郁呈嘉瑞。降圣覃恩延四裔。醮臺清夜洞天嚴,公宴凌晨簫鼓沸。 保生酒勸椒香膩,延壽帶垂金縷細。幾行鹓鷺望堯云,齊共南山呼萬歲。 玉樓春 皇都今夕如何夕。特地風光盈綺陌。金絲玉管咽春空,蠟炬蘭燈燒曉色。 鳳樓十二神仙宅,珠履三千鹓鷺客。金吾不禁六街游,狂殺云蹤并雨跡。 都是柳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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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皇甫松摘得新花
“唐人皇甫子奇詞,宏麗不及飛卿,而措詞閑雅,猶厚古詩遺意?!?
皇甫松,也寫作皇甫嵩,字子奇,浙江人?;ㄩg集里面稱他做皇甫先輩松,這稱呼總讓我把他想象成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爺爺。一個老先生站在河岸的邊上,看著可愛的小孫女采蓮,拄著拐杖,一邊顫巍巍地笑著,一邊寫下“船動湖光滟滟秋,貪看年少信船流。無端隔水拋蓮子,遙被人知半日羞?!边@樣的句子。后來知道先輩是唐代人對進士的尊稱,可能不一定老,呵呵。要是做了官,就改稱呼官名了,至少花間集里面是這樣的,然而皇甫老先輩一直是先輩,想來是一輩子都沒有當成官的。
皇甫先輩也是詩文家學,父親皇甫湜是韓愈的門生,也是當時名望很高的文學家。韓老師不但文章好,而且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通過給人家寫墓志銘收取潤筆費?;矢浵裣壬待R,潤筆費的價格也很高??偸墙o別人寫墓志銘,對自己的墓志銘自然不免也會在意,韓老師很欣賞皇甫湜的文采,特意囑咐他給自己寫墓志銘。后來韓先生去世之后,皇甫湜寫了《昌黎韓先生墓志銘》和《韓文公神道碑》。
皇甫湜和老師韓愈關(guān)系很好,并且在當時的文壇上的聲望和地位都很高。兩個人似乎總是出雙入對的一起交游,結(jié)識新人,簡拔后輩。出名的就有兩次,一次是去找后來成了詩鬼的李賀。那時候李賀還小,只有七歲,不過文章就已經(jīng)轟動了京師。韓愈和皇甫湜兩位看過李賀的文章之后非常吃驚,很有點疑惑的意思,說:“這樣的人物,倘使是古人,我們不知道也就算了;就是當代的人物,我們怎么會不認識呢?”于是兩位大作家一起去李賀家暗訪,“聯(lián)鑣”而去。見李賀小小年紀走出來,就讓他立即寫詩一首,李賀“欣然承命,旁若無人”,提筆寫了《高軒過》[1]。兩位看罷,又是大驚,不過這會是佩服的很了,就親自給李賀束發(fā)。后來李賀因為諱父親的名而不能舉進士,韓愈還專門為他鳴不平,寫過《諱辯》。
另一次是兩位一起去見牛僧孺。牛僧孺,字思黯,宰相,是牛李黨爭中牛黨的頭領(lǐng)。西漢武帝時候有個很剛直的大臣叫做汲黯,字長儒,是很有名的賢臣。牛僧孺名叫僧儒,字思黯,大約很有以汲黯為榜樣的意思,不過見韓愈皇甫湜兩位的時候,還沒成為了名臣,不過是進京的學子。那時候進京的學子都會先去拜會文壇的泰斗高士們,叫做干謁。先把自己的文章給這些大人物們讀讀,自我宣傳一下,一來給可能的考官們留下好印象,二來名望的高低對科舉能不能取中也很重要。所以那時候大家都去干謁,李白就做了好些回,《蜀道難》就是為了干謁特意寫成的。于是牛僧孺進京以后就把自己的琴和書放好之后,將自己的文章兩卷贈給韓先生和皇甫先生批閱。兩位一起開卷,見首兩章名字是《說樂》,還沒有讀他的文字,就突然說,“且以拍板為什么?”牛僧孺回答說,“樂句?!眱晌缓荛_心,覺得定是好文章。果不其然,文章很好,兩位又發(fā)現(xiàn)了好學生。唐朝時,長安大約房子不多,找房子住很難,房租怕也很高。就連白居易也曾經(jīng)被人家居易,居難的揶揄過;牛僧孺自然更不必說。兩位大文豪愛惜賢才,就給他推薦住處,讓住在客戶坊的一個廟里。這還不算,還特意囑咐說,“某日可以出門去青龍寺轉(zhuǎn)轉(zhuǎn),不到傍晚不要回來。”牛僧孺很聽話,到了某日,早早地就出門去了。韓愈,皇甫湜兩位就又“聯(lián)鑣”而來,一到門口,牛僧孺果然不在家。就大字在門上留言,“韓愈皇甫湜一起來拜見牛先輩卻沒有碰到?!苯Y(jié)果牛僧孺名聲大漲,聲望日佳,后來自然得中進士,大展宏圖?;矢洂巯I娴牟湃A將自己的妹妹也或者是表妹嫁給了他,反正是做了親戚。作為皇甫湜的兒子,宰相牛僧孺外甥的皇甫松在仕途上卻并沒有什么發(fā)展。牛僧孺以汲黯為榜樣,剛直不阿,算得上是好官;而且他進士出身,是反對李黨的士族子弟們的。這樣宰相姑父看來自然不會怎么照顧皇甫松,皇甫先輩自己心中也有些忿恨,在自己的著作《醉鄉(xiāng)日月》的序中說,“松,丞相倚章公表甥,然不薦舉?!辈⑶页弥荒晗尻柎笏臅r候,借機諷刺過自己的這位姑父,說他“夜入真珠室,朝游玳瑁宮?!?。真珠是牛僧孺的侍妾。[2]他另外寫過一首《登黃金臺詩》,“燕相謀在茲,積金黃巍巍。上者欲何顏,使我千載悲?!秉S金臺在易水的東南邊十八里的地方,是燕昭王修建的。在高臺上放置了“千金”,為的是招攬?zhí)煜掠兄局?。“使我千載悲”一句,總讓人覺得先輩對自己的懷才不遇,總是有寫憤憤不平的感慨的。
雖然從來沒能夠做官,可是也未必沒有好處。不做官就讓皇甫先輩終日沒有案牘勞形之苦,可以終日以酒為伴笑傲風月,閑散人生。對飲酒,釀酒,酒令等等大有研究,最終寫成了三卷本著作《醉鄉(xiāng)日月》[3]。先輩寫道,“大凡蔑章程而牛飲者,非歡源也;醒木訥而醉喋喋者,非歡源也;飾己非而尚議讞者,非歡源也;得淺酒而訴深酌者,非歡源也;飲愈多而貌彌淡者,非歡源也;不諭令而病敏手者,非歡源也;己令謬而惡人議者,非歡源也;好請罪而諱以籌者,非歡源也;此八者蓋沉酗而濫觴,紛喧之名漸也。”[4]如此看來,先輩對喝酒的人和事真的是大有研究的。
除去喝酒之外,皇甫先輩的沒有做官另外的好處是,讓自己詞或多或少地覺得有民歌的風味,少有雕琢的意思。雖然不像溫公子那樣的宏麗,可也自有自己清麗閑雅的品格?!翱杉娘w卿廡下,亦不能為之亞也。”這樣的風格未必和一生不仕沒有關(guān)系。他寫的都是小令短歌,還喜歡采蓮子和楊柳枝這樣的民間曲調(diào),讀來能讓人凝眸微笑,或者無語含顰,然而都是淡淡的。
“菡萏香蓮十頃陂,,小姑貪戲采蓮遲。晚來弄水船頭濕,更脫紅裙鴨兒。”[5]
“春入行宮映翠微,玄宗侍女舞煙絲。如今柳向空城綠,玉笛何人更把吹?”[6]
后來的人評論他的句子不多,有也不過寥寥幾字。大略說他不錯,才氣比溫庭筠差些,名聲也差些,可是也并不遠之類的。他留下的詞都是小令。詞中的小令并不容易寫,仿佛寫近體詩的絕句。要“首重造意”,所以看起來不難其實并非容易。仿佛經(jīng)營書齋庭園一角,地方不大,材料不多,不能浪費,“一字一句,都有著落”;點綴適當,仿佛畫龍點睛,點滴之處能有佳境?;矢ο容叺膲艚希疤m燼落,屏上暗紅蕉。閑夢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蕭蕭,人語驛邊橋。”便是如此。全篇字字切要,無一字疏忽。二十七個字,把時間,地點,色彩,聲音,情懷,思緒方方面面寫的細致入微,尤其一句“人語驛邊橋”,仿佛讓人看見,仿佛讓人聽見,不知名的情緒的心頭上悄悄升起。
這樣的句子,我總覺得是先輩中年時候?qū)懙模恢来_鑿否?;ㄩg詞還選了他《摘得新》兩首,頗有達觀氣象?!白靡回?,須教玉笛吹。錦筵紅蠟燭,莫來遲。繁紅一夜經(jīng)風雨,是空枝。”,“ 摘得新,枝枝葉葉春。管弦兼美酒,最關(guān)人。平生都得幾十度,展香茵?!蔽也逻@兩首怕是他晚些時候做的吧,在經(jīng)歷了在那個時代似乎不怎么成功的一生,(從來沒能出仕的他,我猜在當時也算是不成功了吧),終于看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