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酸石榴和甜石榴有哪些區(qū)別阿
好像是酸的營養(yǎng)價值要高吧,就跟柚子一樣,甜柚養(yǎng)嘴不養(yǎng)身,苦柚養(yǎng)身不養(yǎng)嘴,我是比較喜歡苦柚。石榴我也是喜歡酸的。
2,太陽從大漠升起
在新疆待過的人都知道,以天山山脈為界,天山以南的地方叫南疆,天山以北的地方就叫北疆了。阿克蘇與和田都屬于南疆片區(qū),只是和田還要比阿克蘇往南——在東方雄雞的雞屁股位置上。 七月里驕陽似火,這是連小學生都知道的天氣常識。若有點旅游知識的人都懂得,特別是有點西部邊陲經(jīng)歷的人更清楚——從哈密進入吐魯番,再到達坂城,就離新疆的首府烏魯木齊市不遠了。如果大家都是從未謀過面的新疆人,一見面就會問:“你那兒的?”互相肯定會這樣子回答:“我是烏魯木齊的”、“我是奎屯的”、“我是伊犁的”、“我是喀什的”、“我是和田的”,而不是回答:“我是烏魯木齊市的”,或者“我是和田市的”。這是新疆人的語言習慣。因為2003年我轉(zhuǎn)業(yè)離開和田地區(qū)時,新疆的大部分行政區(qū)劃還是老叫法——某某地區(qū),而不是某某市。吐魯番不僅有香甜可口的葡萄、清爽涼快的坎兒井,更有聞名世界的火焰山風景區(qū)。從哈密市到吐魯番市,途經(jīng)那里的人們都會透過車窗看到外面有一座座紅色的高山在移動。那些紅色的高山是由距今約1.7億年前的砂粒和泥土堆積而成。堆積的砂石泥土中含有大量的鐵元素,經(jīng)過長時間的高溫氧化和雨水淋漓,形成了紅色的氧化鐵,固化成而今的砂巖和頁巖。卻也構(gòu)成了一道道火焰般燃燒的紅色風景!即便是沒有到過吐魯番的人們,也都曉得《西游記》里的火焰山吧?相傳,唐僧師徒4人去西天取經(jīng)的時候路過火焰山,孫悟空與鐵扇公主借芭蕉扇熄滅火焰的故事,可真是一波三折、曲折離奇,中國人婦孺皆知?。∶康绞⑾?,由于吐魯番的海拔低于海平面許多,平均氣溫都在攝氏50度上下。天氣晴朗的時候,火焰山熱浪滾滾,就像熊熊燃燒著的烈焰一樣。你猜吐魯番的最高氣溫能夠達到多少度?把一顆生雞蛋放進沙窩子里,過上一個小時后就能烤熟哩!從阿克蘇出發(fā)向西南行進,繞道南疆重鎮(zhèn)喀什,再折轉(zhuǎn)向南行進才能到達我國的最西部和田——這是一九九六年以前的老路?,F(xiàn)在就沒那么費事了,從和田市的民豐縣進入世界之最的塔克拉瑪干沙漠一級公路,就能到達庫爾勒市的輪臺縣。這條路把新疆首府烏魯木齊市與和田市的距離整整地拉近了500公里。這也是人類沙漠筑路史上的一個偉大奇跡!是由我們中國人創(chuàng)造的!塔克拉瑪干——這個被瑞典探險家斯文·赫定號稱為“死亡之海”的世界第十大沙漠、第二大流動沙漠,用維吾爾語解釋,意思是“進去出不來”。它東接庫爾勒市的羅布泊區(qū)域,西連喀什市的莎車縣、澤普縣和葉城縣的部分地區(qū),南緣和田市的策勒縣、于田縣和民豐縣境內(nèi),北至阿克蘇市的沙雅縣等盆地邊緣,地處亞歐大陸的中心地帶。整個沙漠東西長約1000多公里,南北寬約400多公里,總面積達到了33萬多平方公里。沙漠的四周分布著葉爾羌河、塔里木河、和田河與車兒臣河等四條河流。其中,位于塔里木盆地北部的塔里木河是我國最長的一條內(nèi)流河,她由發(fā)源于天山山脈的阿克蘇河、發(fā)源于喀喇昆侖山的葉爾羌河以及和田河匯流而成,河流全長2137千米,被新疆各民族兄弟姐妹們親切地喚作“母親河”!塔里木河自西從阿克蘇市的阿拉爾市出發(fā)最后流入東邊的臺特馬湖,滋潤著河道兩岸約19.8萬平方千米的流域面積。在浩瀚的塔克拉瑪干大沙漠上,各種蜂窩狀、羽毛狀、魚鱗狀的流動沙丘到處遍布,充滿了變幻莫測的自然色彩。由于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系暖溫帶干旱型沙漠,降水量稀少、晝夜溫差大,風沙活動十分頻繁、劇烈。白天,塔克拉瑪干大漠赤日炎炎、銀沙刺眼,沙面溫度最高可達70至80攝氏度。劇烈蒸發(fā)使得地表面常常有一股飄忽不定的氣浪,在樓蘭古道上、沙漠公路上,人們常常會看到遠處那朦朦朧朧的“海市蜃樓”壯觀。在荒涼的塔克拉瑪干大沙漠上,這里是生命的禁區(qū),幾乎沒有多少動、植物生長。偶爾有一窩窩被近逝作家紅柯老師譽為 “太陽深處的火焰”的沙漠紅柳(學名叫檉柳),也是生長在大漠沙丘的低洼處、或者是沒有流沙活動的地帶。那也是極具生命力的一簇簇極稀少的植物啊——也許是上蒼給予這一片無垠的荒涼的恩賜吧!至于在沙漠的邊緣——沙丘與河谷交匯的三角洲地帶,由于地下水較為豐富,那里生長著大片的蘆葦、紅柳、駱駝刺、蒺藜和號稱“活著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倒下一千年不朽”的胡楊林。胡楊樹和蘆葦是構(gòu)成沙漠“綠色走廊”的主要植物,而那行走在茫茫戈壁上的駱駝就成了承載人類文明的“沙漠之舟”!一聲聲古老悠長的夢駝鈴,搖曳出幾多人類探索和追求美好生活的偉大史詩。在那些鮮為人知的浩瀚沙海深處,仍然殘留著一截截干枯和被風化了的胡楊樹軀干。有的樹干橫臥于沙溝,仿佛沉寂了千年時光;有的樹身被流沙淹埋了大半截,依然直立不倒,如同向蒼天在吶喊;有的雖然軀干倒地了,內(nèi)心早已死去多年,但是樹皮上依舊有那么三兩根樹枝還活著,生長出灰綠色的樹葉,在向世界宣示——我還活著!那是怎樣一種不朽的生命力量??!在和田市民豐縣喀巴阿斯卡村以北20公里處,人們在沙漠中發(fā)現(xiàn)了漢晉時期的精絕國故址。其年代可以追溯到公元2世紀至5世紀——叫尼雅遺址。它的發(fā)現(xiàn),揭示了我國古代絲綢之路的古老文明和一個被大漠湮滅了的歷史傳說。時空拉回到公元1995年8月中旬,我的戰(zhàn)友、軍校同學吳鴻的女友從四川省大邑縣不遠萬里特地趕來新疆完婚。我也從陜北老家探親完畢,歸隊回到了烏魯木齊市。正好與吳鴻的女友同乘一輛大巴車回和田。當大巴車駛?cè)脒_坂城河谷的時候,吳鴻的女友開始滔滔不絕地給我講述起她和吳鴻的戀愛往事,臉上洋溢著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與向往。也極度勾起了我對幾天前才在陜北老家與愛人和剛剛滿月的兒子的思念。吳鴻在民豐縣武警中隊當排長,他駐守的目標單位處在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的西南邊緣。那時候中國還沒有普遍使用上手機,全支隊也只有數(shù)見的幾部程控交換電話能打長途,通信方式還是以傳統(tǒng)的書信往來為主。吳鴻的女友從背包里拿出來吳鴻寫給她的一沓書信讓我看,一行行整潔規(guī)范的楷體字跡想來也是令她傾心的原因之一吧?我在和田汽車站下了車,吳鴻的女友一再叮囑我回到機場的中隊后一定要用部隊的專線給吳鴻打一個電話,估計在幾個小時后到達民豐縣汽車站。我想,大概是一路的顛簸再加上水土不服,幾天時間的長路把吳鴻的女友給折騰壞了。我在汽車站的大門口給她買了一袋皮山縣出產(chǎn)的皮亞曼石榴和墨玉縣產(chǎn)的馬奶子葡萄,叮囑她放心、路上多吃水果,趕天黑前一定能到達民豐縣,吳鴻肯定會在汽車站早早地等候的。乘坐上從和田市區(qū)到土沙拉鄉(xiāng)的公共汽車,趕在夕陽偏西的時候我回到了中隊駐地。趕緊跑到中隊長的辦公室給遠在200多公里處的民豐縣中隊撥通了電話,拖著疲憊的身軀坐在布藝沙發(fā)上,等待那邊的通訊員去叫他們的排長吳鴻。早操結(jié)束后,隊形解散了,戰(zhàn)士們都回到班里整理內(nèi)務、洗漱去了。我站在戈壁灘上的停機坪中央,望見大漠東邊的天盡頭一輪紅日正在冉冉升起!這里的早晨要比內(nèi)地遲到兩個小時。用當年和田地區(qū)武警支隊的支隊長韓國有上校在歡迎我們的晚宴上的話說:“你們是注入和田武警的一股新鮮血液,就像大漠里初升的一輪朝陽,也是歷年來上級分配給咱們支隊干部最多的一次!”顯然,老支隊長十分歡迎我們的到來,更是感激總隊黨委對偏遠地區(qū)支隊分配干部名額上的政策傾斜。當初到達和田支隊時已是傍晚時分,老支隊長破例組織機關(guān)的官兵在大院的門口列隊歡迎了我們,還給我們十九名新到來的排長在支隊機關(guān)的小食堂里擺下了接風洗塵的歡迎晚宴——就像迎接上級首長時那樣的隆重,韓國有支隊長和政委張衛(wèi)星更是分別親手為我們每個人倒?jié)M了一大杯接風酒(后來軍隊實行了禁酒令,營區(qū)里連酒具都不允許藏放,更別說是飲酒了),說那是一杯“召喚戰(zhàn)斗力”的上陣酒。老支隊長舉起酒杯既是語重心長,又是在命令我們:下到新的中隊后,一定要帶領(lǐng)全排戰(zhàn)士守衛(wèi)好祖國的西大門!作者簡介:武俊祥,男,漢族,七零后,軍校大學文化,有過14年軍旅生涯,現(xiàn)職業(yè)人民警察,陜西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榆林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榆陽區(qū)作家協(xié)會會員,2017西北大學作家班高級研修班學員。曾在《中國國土資源報》《作家報》《散文選刊.下半月》《延安文學》《西安日報》《榆林日報》《海河文學》《紅石峽》《神木文學》《無定河》等幾十家報刊雜志和《文學陜軍》《散文百家》《金陵文學家》等作協(xié)公眾號平臺上發(fā)表小說、散文和詩歌作品二十多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