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覽眾山小的意思
登上泰山之后,再看別的山都顯得那么小了.大概就是指見過大世面了,其他的小場面都黯然失色了.
覽,是觀看的意思。眾,多的意思。一覽眾人小,意思是說:放眼望去,所有的人都(顯得)很渺小。
(一旦登上泰山)你就會感覺得所有的山都變得很小很小了。
2,杜甫詩望岳中一覽眾山小的上一句
杜甫詩《望岳》中“一覽眾山小”的上一句(會當(dāng)凌絕頂)原文:望岳唐 甫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層云,決眥入歸鳥。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望岳 唐 杜甫 岱宗夫如何? 齊魯青未了。 造化鐘神秀, 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層云, 決眥入歸鳥。 會當(dāng)凌絕頂, 一覽眾山小。注釋 1.岳:此指東岳泰山。 2.岱宗:泰山亦名岱山,在今山東省泰安市城北。古代以泰山為五岳之首,諸山所宗,故又稱"岱宗"。歷代帝王凡舉行封禪大典,皆在此山。 3.齊、魯:古代齊魯兩國以泰山為界,齊國在泰山北,魯國在泰山南。青未了,指郁郁蒼蒼的山色無邊無際,浩茫渾涵,難以盡言。即山東地區(qū)。 4.青:山色。 5.未了:不盡。 6.造化:天地,大自然。鐘:聚集。神秀:指山色的奇麗。 7.陰陽:這里指山北山南。割:劃分。這句是說,泰山橫天蔽日,山南向陽,天色明亮;山北背陰,天色晦暗。同一時(shí)刻卻是兩個(gè)世界。 8.曾:通“層”。 9.決:裂開。眥:眼角。決眥形容極目遠(yuǎn)視的樣子。入歸鳥;目光追隨歸鳥。 10.會當(dāng):終當(dāng),終要。 11.凌:登上。 12.?。好煨 ? 13.鐘:聚集 譯文(1) 1.泰山是什么樣的面貌?青翠的峰巒,齊魯大地都能看到。 2.大自然將神奇和秀麗集中于泰山,南北兩坡一面昏暗,一面明亮,截然不同。 3.山間層云升騰令人襟懷激蕩,雙目圓睜凝視著入巢的歸鳥。 4.終要泰山的巔峰,才能遍看群山的矮小。 譯文(2) 1.五岳之首的泰山啊,怎么樣?泰山的青色在齊魯廣大區(qū)域內(nèi)都能望見。 2.天地間的神奇峻秀啊,都在這一山凝結(jié)聚繞,那山北山南一邊暗一邊明,判若黃昏和晨曉。 3.看峰巒層云迭起,胸中一陣陣蕩滌波濤,睜裂雙眼目送那漸入山林的點(diǎn)點(diǎn)歸鳥。 4.啊,將來我一定要登上的峰巔站得高高,俯首一覽,啊眾山匍伏在山腳下是那么渺小。 全詩沒有一個(gè)“望”字,但句句寫向岳而望。距離是自遠(yuǎn)而近,時(shí)間是從朝至暮,并由望岳暮,并由望岳懸想將來的登岳。 首句“岱宗夫如何?“寫乍一望見泰山時(shí),高興得不知怎樣形容才好的那種揣摩勁和驚嘆仰慕之情,非常傳神。岱是泰山的別名,因居五岳之首,故尊為岱宗。“夫如何”,就是到底怎么樣呢?“夫”字在古文中通常是用于句首的虛字,這里把它融入詩句中,是個(gè)新創(chuàng),很別致。這個(gè)“夫”字,雖無實(shí)在意義,卻少它不得,所謂“傳神寫照,正在阿堵中”。 “齊魯青未了”了是經(jīng)過一番揣摩后得出的答案,真是驚人之句。它既不是抽象地說泰山高,也不是像謝靈運(yùn)《泰山吟》那樣用“刺云天”這類一般化的語言來形容,而是別出心裁地寫出自己的體驗(yàn)——在古代齊魯兩大國的國境外還能望見遠(yuǎn)遠(yuǎn)橫亙在那里的泰山,以距離之遠(yuǎn)來烘托出泰山之高。泰山之南為魯,泰山之北為齊,所以這一句描寫地理特點(diǎn),寫其他山岳時(shí)不能挪用。明代莫如忠《登東郡望岳樓》詩說:“齊魯?shù)浇袂辔戳?,題詩誰繼杜陵人?”他特別提出這句詩,并認(rèn)為無人能繼,是有道理的。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兩句,寫近望中所見泰山的神奇秀麗和巍峨高大 的形象,是上句“青未了”的注腳?!扮姟弊?,將大自然寫得有情,而詩人或許也鐘情于泰山。山前向日的一面為“陽”,山后背日的一面為“陰”,由于山高,天色一昏一曉判割于山的陰、陽面,所以說“割昏曉”?!案睢北臼莻€(gè)普通字,但用在這里,確是“奇險(xiǎn)”。由此可見,詩人杜甫那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創(chuàng)作作風(fēng),在他的青年時(shí)期就已養(yǎng)成?!笆幮厣疲瑳Q眥入歸鳥”兩句,是寫細(xì)望。見山中云氣層出不窮,故心胸亦為之蕩漾;因長時(shí)間目不轉(zhuǎn)眼地望著,故感到眼眶有似決裂?!皻w鳥”是投林還巢的鳥,這也從側(cè)面體現(xiàn)了泰山的深遠(yuǎn),巍峨。而時(shí)已薄暮,詩人還在望。不言而喻,其中蘊(yùn)藏著詩人對祖國河山的熱愛。 “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這最后兩句,寫由望岳而產(chǎn)生的登岳的意愿?!皶?dāng)”是唐人口語,意即“一定要”。如王勃《春思賦》:“會當(dāng)一舉絕風(fēng)塵,翠蓋朱軒臨一春?!庇袝r(shí)單用一個(gè)“會”字,如孫光憲《北夢瑣言》:“他日會殺此豎子!”即杜詩中亦往往有單用者,如“此生那老蜀,不死會歸秦!”(《奉送嚴(yán)公入朝》)如果把“會當(dāng)”解作“應(yīng)當(dāng)”,便欠準(zhǔn)確,神氣索然。從這兩句富有啟發(fā)性和象征意義的詩中,可以看到詩人杜甫不怕困難、敢于攀登絕頂、俯視一切的雄心和氣概。這正是杜甫能夠成為一個(gè)偉大詩人的關(guān)鍵所在,也是一切有所作為的人們所不可缺少的。這就是為什么這兩句詩千百年來一直為人們所傳誦,而至今仍能引起我們強(qiáng)烈共鳴的原因。清代浦起龍認(rèn)為杜詩“當(dāng)以是為首”,并說“杜子心胸氣魄,于斯可觀。取為壓卷,屹然作鎮(zhèn)?!保ā蹲x杜心解》)也正是從這兩句詩的象征意義著眼的。這和杜甫在政治上“自比稷與契”,在創(chuàng)作上“氣靡屈賈壘,目短曹劉墻”,正是一致的。此詩被后人譽(yù)為“絕唱”,并刻石為碑,立在山麓。無疑,它將與泰山同垂不朽。也寫出了詩人的偉大抱負(fù)和雄心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