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億昔古今滄桑里,還鄉(xiāng),只留黃昏只留月
心態(tài)決定思維。
情深不壽。
心態(tài)決定一切。
陰、晴、園、缺,悲、歡、離、合無所謂!
定風波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 此詞。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按: “莫聽”二字,有外物不足縈懷之意?!耙鲊[”,吟詩長嘯,表示意態(tài)安閑。“竹杖芒鞋”,拄著竹杖,穿著草鞋,閑人或隱者的裝束?!拜p”字并非指行走之輕快,分明指心情的輕松,大有“無官一身輕”之意。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剛才是帶酒冒雨而行,雖衣裳盡濕而并不覺冷,現(xiàn)在雨停風起,始感微涼?!吧筋^斜照卻相迎”,是山頭夕陽又給詞人送來些許暖意,好象特意迎接他似的?!跋嘤倍肿钜娦郧?。一冷一暖,蘇子自知。 “回首向來蕭瑟處”,既是指回望方才的遇雨之處,也是對自己平生經(jīng)歷過的宦海風波的感悟和反思。詞人反思的結(jié)果是:“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收束全篇,精警深刻,耐人尋味。因為自然界和仕途上有晴有雨,有順境有逆境,但在詞人心中卻無晴雨。蘇子始終是泰然自若的。
這是蘇軾的一首詞,不過是形容他對人生的理解罷了。
隨著不斷翻動的敘述,我的思緒就這么的陷入到那段糾纏的日子。仿佛一部老式的黑白舊片一樣,那段深藏在心底深處,我以為早已經(jīng)遺忘的塵封往事再次一幕幕在我的眼前演繹……頓時,我的眼眶感到有些熱了
有的東西我們只是暫時遺忘在某個角落
寧愿笑著流淚,也不要哭著說后悔
有人答了, http://wenwen.soso.com/z/q114582040.htm?rq=129695042&ri=1&uid=80274895&ch=w.xg.dlly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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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以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這句詩的體會寫一篇作
這也行?
定 風 波 蘇軾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厥紫騺硎捝?,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此詞作于宋神宗元豐五年(1082),貶謫黃州后的第三年。寫眼前景,寓心中事;因自然現(xiàn)象,談人生哲理。屬于即景生情,而非因情造景。作者自有這種情懷,遇事便觸發(fā)了?!稏|坡志林》中說:“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蓖局杏鲇辏銓懗鲞@樣一首于簡樸中見深意,尋常處生波瀾的詞來。 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只“莫聽”二字便見性情。雨點穿林打葉,發(fā)出聲響,是客觀存在,說“莫聽”就有外物不足縈懷之意。那么便怎樣?“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yīng)小序“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逗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zhàn)色彩。首兩句是全篇主腦,以下詞情都是從此生發(fā)。 “竹杖芒鞋輕勝馬”。先說竹杖芒鞋與馬。前者是步行所用,屬于閑人的。作者在兩年后離開黃州量移汝州,途經(jīng)廬山,有《初入廬山》詩云:“芒鞋青竹杖,自掛百錢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庇玫街裾让⑿?,即他所謂“我是世間閑客此閑行”(《南歌子》)者。而馬。則是官員或忙人的坐騎,即俗所謂“行人路上馬蹄忙”者。兩者都從“行”字引出,因而具有可比性。前者勝過后者在何處?其中道理,用一個“輕”點明,耐人咀嚼。竹杖芒鞋誠然是輕的,輕巧,輕便,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拖泥帶水的,比起騎馬的便捷來又差遠了。那么,這“輕”字必然另有含義,分明是有“無官一身輕”的意思。 何以見得?封建士大夫總有這么一項信條,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蘇軾因反對新法,于元豐二年被人從他的詩中尋章摘句,硬說成是“謗訕朝政及中外臣僚”,于知湖州任上逮捕送御史臺獄;羈押四月余,得免一死,謫任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元豐三年到黃州后,答李之儀書云:“得罪以來,深自閉塞,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往往為醉人所推罵,輒自喜漸不為人識?!北蝗送妻R,不識得他是個官,卻以為這是可喜事;《初入廬山》詩的“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則是從另一方面表達同樣的意思。這種心理是奇特的,也可見他對于做官表示厭煩與畏懼?!肮佟钡膶γ媸恰半[”,由此引出一句“一蓑煙雨任平生”來,是這條思路的自然發(fā)展。 關(guān)于“一蓑煙雨任平生”,流行有這樣一種解釋:“披著蓑衣在風雨里過一輩子,也處之泰然(這表示能夠頂?shù)米⌒量嗟纳睿!保ê埔怼端卧~選》)從積極處體會詞意,但似乎沒有真正觸及蘇軾思想的實際。這里的“一蓑煙雨”,我以為不是寫眼前景,而是說的心中事。試想此時“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了,哪還有蓑衣可披?“煙雨”也不是寫的沙湖道中雨,乃是江湖上煙波浩渺、風片雨絲的景象。蘇軾是想著退隱于江湖!他寫這首《定風波》在三月,到九月作《臨江仙》詞,又有“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之句,使得負責管束他的黃州知州徐君猷聽到后大吃一驚,以為這個罪官逃走了;結(jié)合答李之儀書中所述的“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而自覺可喜,他是這一種心事,在黃州的頭兩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出來,用語雖或不同,卻可以彼此互證,“一蓑煙雨任平生”之為歸隱的含義,也是可以了然的。 下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實。不過說“斜照相迎”,也透露著喜悅的情緒。詞序說:“已而遂晴,故作此?!逼邆€字閑閑寫下,卻是點晴之筆。沒有這個“已而遂晴”,這首詞他是不一定要寫的。寫晴,仍牽帶著原先的風雨。他對于這一路上的雨而復(fù)晴,引出了怎樣的感觸來呢? 這就是接下去的幾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薄笆捝L雨聲?!薄耙褂旰螘r聽蕭瑟”,是蘇軾的名句。天已晴了,回顧來程中所經(jīng)風雨,自有一番感觸。自然界陰晴圓缺的循環(huán),早已慣見;宦途中風雨的襲來,卻很難料定何時能有轉(zhuǎn)圜,必定有雨過天青的遭際嗎?既然如此,則如黃庭堅所說的,“病人多夢醫(yī),囚人多夢赦”(《謫居黔南十首》),遭受風吹雨打的人那是要望晴的吧,蘇軾于此想得更深,他說無風雨更好。無風雨,則盼晴、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這便是“也無風雨也無晴”的真諦。如何得到政治上“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境界?是“歸去”!這個詞匯從陶淵明的“歸來去兮”取來,照應(yīng)上文“一蓑煙雨任平生”。在江湖上,即使是煙雨迷蒙,也比宦途的風雨好多
3,蘇軾的詩嗎
這是蘇軾的詞
此句出自蘇東坡名篇<定風波>
全詞為: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厥紫騺硎捝帲瑲w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此詞作于宋神宗元豐五年(1082),貶謫黃州后的第三年。寫眼前景,寓心中事;因自然現(xiàn)象,談人生哲理。屬于即景生情,而非因情造景。作者自有這種情懷,遇事便觸發(fā)了?!稏|坡志林》中說:“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途中遇雨,便寫出這樣一首于簡樸中見深意,尋常處生波瀾的詞來。
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只“莫聽”二字便見性情。雨點穿林打葉,發(fā)出聲響,是客觀存在,說“莫聽”就有外物不足縈懷之意。那么便怎樣?“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yīng)小序“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逗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zhàn)色彩。首兩句是全篇主腦,以下詞情都是從此生發(fā)。
“竹杖芒鞋輕勝馬”。先說竹杖芒鞋與馬。前者是步行所用,屬于閑人的。作者在兩年后離開黃州量移汝州,途經(jīng)廬山,有《初入廬山》詩云:“芒鞋青竹杖,自掛百錢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用到竹杖芒鞋,即他所謂“我是世間閑客此閑行”(《南歌子》)者。而馬。則是官員或忙人的坐騎,即俗所謂“行人路上馬蹄忙”者。兩者都從“行”字引出,因而具有可比性。前者勝過后者在何處?其中道理,用一個“輕”點明,耐人咀嚼。竹杖芒鞋誠然是輕的,輕巧,輕便,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拖泥帶水的,比起騎馬的便捷來又差遠了。那么,這“輕”字必然另有含義,分明是有“無官一身輕”的意思。
何以見得?封建士大夫總有這么一項信條,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蘇軾因反對新法,于元豐二年被人從他的詩中尋章摘句,硬說成是“謗訕朝政及中外臣僚”,于知湖州任上逮捕送御史臺獄;羈押四月余,得免一死,謫任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元豐三年到黃州后,答李之儀書云:“得罪以來,深自閉塞,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往往為醉人所推罵,輒自喜漸不為人識?!北蝗送妻R,不識得他是個官,卻以為這是可喜事;《初入廬山》詩的“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則是從另一方面表達同樣的意思。這種心理是奇特的,也可見他對于做官表示厭煩與畏懼。“官”的對面是“隱”,由此引出一句“一蓑煙雨任平生”來,是這條思路的自然發(fā)展。
關(guān)于“一蓑煙雨任平生”,流行有這樣一種解釋:“披著蓑衣在風雨里過一輩子,也處之泰然(這表示能夠頂?shù)米⌒量嗟纳睿??!保ê埔怼端卧~選》)從積極處體會詞意,但似乎沒有真正觸及蘇軾思想的實際。這里的“一蓑煙雨”,我以為不是寫眼前景,而是說的心中事。試想此時“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了,哪還有蓑衣可披?“煙雨”也不是寫的沙湖道中雨,乃是江湖上煙波浩渺、風片雨絲的景象。蘇軾是想著退隱于江湖!他寫這首《定風波》在三月,到九月作《臨江仙》詞,又有“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之句,使得負責管束他的黃州知州徐君猷聽到后大吃一驚,以為這個罪官逃走了;結(jié)合答李之儀書中所述的“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而自覺可喜,他是這一種心事,在黃州的頭兩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出來,用語雖或不同,卻可以彼此互證,“一蓑煙雨任平生”之為歸隱的含義,也是可以了然的。
下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實。不過說“斜照相迎”,也透露著喜悅的情緒。詞序說:“已而遂晴,故作此?!逼邆€字閑閑寫下,卻是點晴之筆。沒有這個“已而遂晴”,這首詞他是不一定要寫的。寫晴,仍牽帶著原先的風雨。他對于這一路上的雨而復(fù)晴,引出了怎樣的感觸來呢?
這就是接下去的幾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蕭瑟,風雨聲?!薄耙褂旰螘r聽蕭瑟”,是蘇軾的名句。天已晴了,回顧來程中所經(jīng)風雨,自有一番感觸。自然界陰晴圓缺的循環(huán),早已慣見;宦途中風雨的襲來,卻很難料定何時能有轉(zhuǎn)圜,必定有雨過天青的遭際嗎?既然如此,則如黃庭堅所說的,“病人多夢醫(yī),囚人多夢赦”(《謫居黔南十首》),遭受風吹雨打的人那是要望晴的吧,蘇軾于此想得更深,他說無風雨更好。無風雨,則盼晴、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這便是“也無風雨也無晴”的真諦。如何得到政治上“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境界?是“歸去”!這個詞匯從陶淵明的“歸來去兮”取來,照應(yīng)上文“一蓑煙雨任平生”。在江湖上,即使是煙雨迷蒙,也比宦途的風雨好多了。
4,以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這句詩的體會寫一篇作
定 風 波 蘇軾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厥紫騺硎捝?,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此詞作于宋神宗元豐五年(1082),貶謫黃州后的第三年。寫眼前景,寓心中事;因自然現(xiàn)象,談人生哲理。屬于即景生情,而非因情造景。作者自有這種情懷,遇事便觸發(fā)了?!稏|坡志林》中說:“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蓖局杏鲇?,便寫出這樣一首于簡樸中見深意,尋常處生波瀾的詞來。 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只“莫聽”二字便見性情。雨點穿林打葉,發(fā)出聲響,是客觀存在,說“莫聽”就有外物不足縈懷之意。那么便怎樣?“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yīng)小序“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逗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zhàn)色彩。首兩句是全篇主腦,以下詞情都是從此生發(fā)。 “竹杖芒鞋輕勝馬”。先說竹杖芒鞋與馬。前者是步行所用,屬于閑人的。作者在兩年后離開黃州量移汝州,途經(jīng)廬山,有《初入廬山》詩云:“芒鞋青竹杖,自掛百錢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用到竹杖芒鞋,即他所謂“我是世間閑客此閑行”(《南歌子》)者。而馬。則是官員或忙人的坐騎,即俗所謂“行人路上馬蹄忙”者。兩者都從“行”字引出,因而具有可比性。前者勝過后者在何處?其中道理,用一個“輕”點明,耐人咀嚼。竹杖芒鞋誠然是輕的,輕巧,輕便,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拖泥帶水的,比起騎馬的便捷來又差遠了。那么,這“輕”字必然另有含義,分明是有“無官一身輕”的意思。 何以見得?封建士大夫總有這么一項信條,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蘇軾因反對新法,于元豐二年被人從他的詩中尋章摘句,硬說成是“謗訕朝政及中外臣僚”,于知湖州任上逮捕送御史臺獄;羈押四月余,得免一死,謫任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元豐三年到黃州后,答李之儀書云:“得罪以來,深自閉塞,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往往為醉人所推罵,輒自喜漸不為人識。”被人推搡漫罵,不識得他是個官,卻以為這是可喜事;《初入廬山》詩的“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則是從另一方面表達同樣的意思。這種心理是奇特的,也可見他對于做官表示厭煩與畏懼?!肮佟钡膶γ媸恰半[”,由此引出一句“一蓑煙雨任平生”來,是這條思路的自然發(fā)展。 關(guān)于“一蓑煙雨任平生”,流行有這樣一種解釋:“披著蓑衣在風雨里過一輩子,也處之泰然(這表示能夠頂?shù)米⌒量嗟纳睿?。”(胡云翼《宋詞選》)從積極處體會詞意,但似乎沒有真正觸及蘇軾思想的實際。這里的“一蓑煙雨”,我以為不是寫眼前景,而是說的心中事。試想此時“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了,哪還有蓑衣可披?“煙雨”也不是寫的沙湖道中雨,乃是江湖上煙波浩渺、風片雨絲的景象。蘇軾是想著退隱于江湖!他寫這首《定風波》在三月,到九月作《臨江仙》詞,又有“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之句,使得負責管束他的黃州知州徐君猷聽到后大吃一驚,以為這個罪官逃走了;結(jié)合答李之儀書中所述的“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而自覺可喜,他是這一種心事,在黃州的頭兩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出來,用語雖或不同,卻可以彼此互證,“一蓑煙雨任平生”之為歸隱的含義,也是可以了然的。 下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實。不過說“斜照相迎”,也透露著喜悅的情緒。詞序說:“已而遂晴,故作此?!逼邆€字閑閑寫下,卻是點晴之筆。沒有這個“已而遂晴”,這首詞他是不一定要寫的。寫晴,仍牽帶著原先的風雨。他對于這一路上的雨而復(fù)晴,引出了怎樣的感觸來呢? 這就是接下去的幾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薄笆捝?,風雨聲?!薄耙褂旰螘r聽蕭瑟”,是蘇軾的名句。天已晴了,回顧來程中所經(jīng)風雨,自有一番感觸。自然界陰晴圓缺的循環(huán),早已慣見;宦途中風雨的襲來,卻很難料定何時能有轉(zhuǎn)圜,必定有雨過天青的遭際嗎?既然如此,則如黃庭堅所說的,“病人多夢醫(yī),囚人多夢赦”(《謫居黔南十首》),遭受風吹雨打的人那是要望晴的吧,蘇軾于此想得更深,他說無風雨更好。無風雨,則盼晴、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這便是“也無風雨也無晴”的真諦。如何得到政治上“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境界?是“歸去”!這個詞匯從陶淵明的“歸來去兮”取來,照應(yīng)上文“一蓑煙雨任平生”。在江湖上,即使是煙雨迷蒙,也比宦途的風雨好多
額額,考試作文你到這里來問。
這也行?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先考慮一下回答字數(shù)夠不夠一篇作文,,
恩,應(yīng)該是你遇到的挫折對你來說是一次鍛煉的機會。還有一種就是俗話說的東邊不亮西邊亮。
5,蘇軾定風波
定風波蘇軾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厥紫騺硎捝?,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此詞作于宋神宗元豐五年(1082),貶謫黃州后的第三年。寫眼前景,寓心中事;因自然現(xiàn)象,談人生哲理。屬于即景生情,而非因情造景。作者自有這種情懷,遇事便觸發(fā)了?!稏|坡志林》中說:“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蓖局杏鲇?,便寫出這樣一首于簡樸中見深意,尋常處生波瀾的詞來。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只“莫聽”二字便見性情。雨點穿林打葉,發(fā)出聲響,是客觀存在,說“莫聽”就有外物不足縈懷之意。那么便怎樣?“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yīng)小序“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逗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zhàn)色彩。首兩句是全篇主腦,以下詞情都是從此生發(fā)。“竹杖芒鞋輕勝馬”。先說竹杖芒鞋與馬。前者是步行所用,屬于閑人的。作者在兩年后離開黃州量移汝州,途經(jīng)廬山,有《初入廬山》詩云:“芒鞋青竹杖,自掛百錢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庇玫街裾让⑿?,即他所謂“我是世間閑客此閑行”(《南歌子》)者。而馬。則是官員或忙人的坐騎,即俗所謂“行人路上馬蹄忙”者。兩者都從“行”字引出,因而具有可比性。前者勝過后者在何處?其中道理,用一個“輕”點明,耐人咀嚼。竹杖芒鞋誠然是輕的,輕巧,輕便,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拖泥帶水的,比起騎馬的便捷來又差遠了。那么,這“輕”字必然另有含義,分明是有“無官一身輕”的意思。何以見得?封建士大夫總有這么一項信條,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蘇軾因反對新法,于元豐二年被人從他的詩中尋章摘句,硬說成是“謗訕朝政及中外臣僚”,于知湖州任上逮捕送御史臺獄;羈押四月余,得免一死,謫任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元豐三年到黃州后,答李之儀書云:“得罪以來,深自閉塞,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往往為醉人所推罵,輒自喜漸不為人識?!北蝗送妻R,不識得他是個官,卻以為這是可喜事;《初入廬山》詩的“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則是從另一方面表達同樣的意思。這種心理是奇特的,也可見他對于做官表示厭煩與畏懼?!肮佟钡膶γ媸恰半[”,由此引出一句“一蓑煙雨任平生”來,是這條思路的自然發(fā)展。關(guān)于“一蓑煙雨任平生”,流行有這樣一種解釋:“披著蓑衣在風雨里過一輩子,也處之泰然(這表示能夠頂?shù)米⌒量嗟纳睿!保ê埔怼端卧~選》)從積極處體會詞意,但似乎沒有真正觸及蘇軾思想的實際。這里的“一蓑煙雨”,我以為不是寫眼前景,而是說的心中事。試想此時“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了,哪還有蓑衣可披?“煙雨”也不是寫的沙湖道中雨,乃是江湖上煙波浩渺、風片雨絲的景象。蘇軾是想著退隱于江湖!他寫這首《定風波》在三月,到九月作《臨江仙》詞,又有“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之句,使得負責管束他的黃州知州徐君猷聽到后大吃一驚,以為這個罪官逃走了;結(jié)合答李之儀書中所述的“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而自覺可喜,他是這一種心事,在黃州的頭兩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出來,用語雖或不同,卻可以彼此互證,“一蓑煙雨任平生”之為歸隱的含義,也是可以了然的。下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實。不過說“斜照相迎”,也透露著喜悅的情緒。詞序說:“已而遂晴,故作此。”七個字閑閑寫下,卻是點晴之筆。沒有這個“已而遂晴”,這首詞他是不一定要寫的。寫晴,仍牽帶著原先的風雨。他對于這一路上的雨而復(fù)晴,引出了怎樣的感觸來呢?這就是接下去的幾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蕭瑟,風雨聲?!薄耙褂旰螘r聽蕭瑟”,是蘇軾的名句。天已晴了,回顧來程中所經(jīng)風雨,自有一番感觸。自然界陰晴圓缺的循環(huán),早已慣見;宦途中風雨的襲來,卻很難料定何時能有轉(zhuǎn)圜,必定有雨過天青的遭際嗎?既然如此,則如黃庭堅所說的,“病人多夢醫(yī),囚人多夢赦”(《謫居黔南十首》),遭受風吹雨打的人那是要望晴的吧,蘇軾于此想得更深,他說無風雨更好。無風雨,則盼晴、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這便是“也無風雨也無晴”的真諦。如何得到政治上“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境界?是“歸去”!這個詞匯從陶淵明的“歸來去兮”取來,照應(yīng)上文“一蓑煙雨任平生”。在江湖上,即使是煙雨迷蒙,也比宦途的風雨好多了。
今天,我在沙湖道中遇見了雨,同行都很狼狽,抱怨著“這什么鬼天氣”唯獨我不覺得,不久就變晴天了.彩虹掛在天中,似乎在對我微笑。不要聽那雨打向葉子的聲音,干什么不一邊吟詩`長笑一邊悠閑地慢走呢!這不是很好么?為什么要怨天尤人的抱怨呢?一個人拿著竹杖穿著小草鞋走著比坐在馬上還舒服還悠閑呢!這個感覺可真好啊,就算下著雨也沒什么好怕的.就算讓我披著蓑衣在風雨中過一輩子,也處之泰然.總比官場要好很多.就讓我如此悠閑舒適的度過下半生也不錯。踩著泥濘的小路,仿佛在沙灘上般舒適,在朦朧的煙雨中行走,自己像變成了神仙。微寒的春風迎面吹來讓我的酒醒了不少,但卻感到有點冷.這時山頭的一束斜光照向我,那是溫婉的陽光.那陽光是那樣溫暖,那樣溫柔,如同一位下凡的仙子撫慰著我?;仡^看看剛剛走過的那個地方,想回去,希望那沒有什么風雨,無喜無憂,能夠平平淡淡過一生就好了.
6,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的讀后感
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一方面渲染出雨驟風狂,另一方面又以“莫聽”二字點明外物不足縈懷之意。“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yīng)小序“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透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zhàn)色彩。首兩句是全篇樞紐,以下詞情都是由此生發(fā)。 “竹杖芒鞋輕勝馬”,寫詞人竹杖芒鞋,頂風沖雨,從容前行,以“輕勝馬”的自我感受,傳達出一種搏擊風雨、笑傲人生的輕松、喜悅和豪邁之情。“一蓑煙雨任平生”,此句更進一步,由眼前風雨推及整個人生,有力地強化了作者面對人生的風風雨雨而我行我素、不畏坎坷的超然情懷。 以上數(shù)句,表現(xiàn)出曠達超逸的胸襟,充滿清曠豪放之氣,寄寓著獨到的人生感悟,讀來使人耳目為之一新,心胸為之舒闊。 過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雨過天晴的景象。這幾句既與上片所寫風雨對應(yīng),又為下文所發(fā)人生感慨作鋪墊。 結(jié)拍“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边@飽含人生哲理意味的點睛之筆,道出了詞人在大自然微妙的一瞬所獲得的頓悟和啟示:自然界的雨晴既屬尋常,毫無差別,社會人生中的政治風云、榮辱得失又何足掛齒?句中“蕭瑟”二字,意謂風雨之聲,與上片“穿林打葉聲”相應(yīng)和?!帮L雨”二字,一語雙關(guān),既指野外途中所遇風雨,又暗指幾乎致他于死地的政治“風雨”和人生險途讀罷全詞,令人心情振奮,心境豁然,心靈凈化。人生的沉浮、情感的憂樂,在讀者的理念中自會有一番全新的體悟。從心理學(xué)“白日夢”的角度看,此詞實際是作者描繪的一個淡泊從容、曠達超脫的白日夢,在多個方面都非常符合白日夢的特征。 第一,心情符合白日夢之條件——郁悶不爽。 寫此詞前三年,即公元1079年,作者因被誣作詩“謗訕朝廷”遭御史彈劾,被捕入獄,后又被貶為黃州團練副使,宦海沉浮,經(jīng)歷坎坷,理想不竟,抱負未果,使作者幾年來一直郁郁不得志,思想上陷入出世與入世的矛盾之中,心情煩悶。 第二,意境符合白日夢之真諦——寧靜自由。 作者對現(xiàn)實的官場險惡生活非常厭倦,渴望擺脫這種生活,退隱江湖,過一種淡泊寧靜、無憂無患、無欲無求、輕松自由的生活,也即“歸去”。 第三,結(jié)構(gòu)具備白日夢之特征——自然完整?!? 入夢的引子是“飲酒”和“下雨”。酒的微醉讓作者暈暈乎乎,這是白日夢形成的主要基礎(chǔ)。煙雨的迷蒙讓天氣灰暗朦朧,創(chuàng)設(shè)了入夢的良好氛圍。 入夢句是“莫聽穿林打葉聲”,夢境為“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這里作者用“竹杖”“芒鞋”“蓑衣”“煙雨”等意象及雨中“吟嘯”“徐行”等動作創(chuàng)設(shè)了一個極為美妙的白日夢夢境,活脫脫地勾勒出了一個隱居江湖過著從容淡泊生活的隱士形象,他雖無榮華富貴之享受,但亦無宦海浮沉之憂患,心情得以平靜,心境得以安寧。 夢醒句為“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料峭的春風吹醒了醉酒,作者感到冷,一個激凌,頭腦清醒了,夢結(jié)束了,作者又回到現(xiàn)實之中。這“冷”既是實寫酒醒后身體感到冷,也是寫夢醒后又想到自己的遭遇而產(chǎn)生的心冷。正在這時,遠處山頭溫暖的夕陽讓作者感到了些許暖意,也增添了他戰(zhàn)勝逆境的信心。 過渡句為“回首向來蕭瑟處”。雖然“相迎”的斜陽給作者帶了一絲溫暖,但一想到自己飽含蕭瑟風雨的坎坷仕途路——“回首向來蕭瑟處”,心中燃起的希望之火又熄滅了! 夢破后尋夢句為“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仕途的風雨就如同這自然界的風雨一樣變幻無常,他所期盼的仕途陽光又會在多長的風雨之后?與其終日忍受這種提心吊膽之痛,還不如“歸去”,退隱江湖,一切平靜,無悲無喜,“無雨無晴”。 第四,情節(jié)顯露白日夢之特色——亦真亦幻。 首先,序言中說“同行皆狼狽”,已證明雨之大,而“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卻又描寫詩人置身雨中,對雨聽而不聞,從容高歌,瀟灑徐行,全然沒感到淋漓之苦的狀態(tài),這怎么可能是實寫呢?接下來的“竹杖芒鞋輕勝馬”也不太合常理。用竹杖芒鞋行泥濘之路,拖泥帶水,怎比得上騎著高頭大馬急行如飛來得輕快?因此這“輕”恐怕不是寫現(xiàn)實行路之輕,而應(yīng)是無官一身輕?!耙凰驘熡耆纹缴币沧屓松伞P蜓灾幸颜f“雨具先去”,怎會又出現(xiàn)了披蓑在雨中穿行?看來應(yīng)是想象之景?!盎厥紫騺硎捝?,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若按自然的邏輯也很難解釋得通。雨過天晴,應(yīng)該是“已無風雨正是晴”,怎會是“也無晴”?所以,這里的“晴”不會單純指天晴。 由此可見,這些都是寫作者心中想象之事而非眼前之景,全詞就是作者著力刻畫的一個“也無風雨也無晴”的“歸去”白日夢! 縱觀全詞,一種醒醉全無、無喜無悲、勝敗兩忘的人生哲學(xué)和處世態(tài)度呈現(xiàn)在讀者面前。“也無風雨也無晴”,是一種寵辱不驚、勝敗兩忘、曠達瀟灑的境界,是一種“至人無己,神人無功,圣人無名”的境界,是一種回歸自然,天人合一,寧靜超然的大徹大悟此詞作于蘇軾黃州之貶后的第三個春天。它通過野外途中偶遇風雨這一生活中的小事,于簡樸中見深意,于尋常處生奇警,表現(xiàn)出曠達超脫的胸襟,寄寓著超凡脫俗的人生理想。.縱觀全詞,一種醒醉全無、無喜無悲、勝敗兩忘的人生哲學(xué)和處世態(tài)度呈現(xiàn)在讀者面前。讀罷全詞,人生的沉浮、情感的憂樂,我們的理念中自會有一番全新的體悟
蘇軾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已而遂晴,故作此。 莫聽穿林打葉聲, 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 微冷,山頭斜照卻相 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 也無風雨也無晴。 【詩文賞讀】此詞作于宋神宗元豐五年(1082),貶謫黃州后的第三年。寫眼前景,寓心中事;因自然現(xiàn)象,談人生哲理。屬于即景生情,而非因情造景。作者自有這種情懷,遇事便觸發(fā)了?!稏|坡志林》中說:“黃州東南三十里為沙湖,亦曰螺師店,予買田其間,因往相田?!蓖局杏鲇辏銓懗鲞@樣一首于簡樸中見深意,尋常處生波瀾的詞來。 首句“莫聽穿林打葉聲”,只“莫聽”二字便見性情。雨點穿林打葉,發(fā)出聲響,是客觀存在,說“莫聽”就有外物不足縈懷之意。那么便怎樣?“何妨吟嘯且徐行”,是前一句的延伸。在雨中照常舒徐行步,呼應(yīng)小序“同行皆狼狽,余獨不覺”,又引出下文“誰怕”即不怕來。徐行而又吟嘯,是加倍寫;“何妨”二字逗出一點俏皮,更增加挑戰(zhàn)色彩。首兩句是全篇主腦,以下詞情都是從此生發(fā)。 “竹杖芒鞋輕勝馬”。先說竹杖芒鞋與馬。前者是步行所用,屬于閑人的。作者在兩年后離開黃州量移汝州,途經(jīng)廬山,有《初入廬山》詩云:“芒鞋青竹杖,自掛百錢游;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庇玫街裾让⑿?,即他所謂“我是世間閑客此閑行”(《南歌子》)者。而馬。則是官員或忙人的坐騎,即俗所謂“行人路上馬蹄忙”者。兩者都從“行”字引出,因而具有可比性。前者勝過后者在何處?其中道理,用一個“輕”點明,耐人咀嚼。竹杖芒鞋誠然是輕的,輕巧,輕便,然而在雨中行路用它,拖泥帶水的,比起騎馬的便捷來又差遠了。那么,這“輕”字必然另有含義,分明是有“無官一身輕”的意思。 何以見得?封建士大夫總有這么一項信條,是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蘇軾因反對新法,于元豐二年被人從他的詩中尋章摘句,硬說成是“謗訕朝政及中外臣僚”,于知湖州任上逮捕送御史臺獄;羈押四月余,得免一死,謫任黃州團練副使,本州安置。元豐三年到黃州后,答李之儀書云:“得罪以來,深自閉塞,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往往為醉人所推罵,輒自喜漸不為人識。”被人推搡漫罵,不識得他是個官,卻以為這是可喜事;《初入廬山》詩的“可怪深山里,人人識故侯”,則是從另一方面表達同樣的意思。這種心理是奇特的,也可見他對于做官表示厭煩與畏懼?!肮佟钡膶γ媸恰半[”,由此引出一句“一蓑煙雨任平生”來,是這條思路的自然發(fā)展。 關(guān)于“一蓑煙雨任平生”,流行有這樣一種解釋:“披著蓑衣在風雨里過一輩子,也處之泰然(這表示能夠頂?shù)米⌒量嗟纳睿!保ê埔怼端卧~選》)從積極處體會詞意,但似乎沒有真正觸及蘇軾思想的實際。這里的“一蓑煙雨”,我以為不是寫眼前景,而是說的心中事。試想此時“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狽”了,哪還有蓑衣可披?“煙雨”也不是寫的沙湖道中雨,乃是江湖上煙波浩渺、風片雨絲的景象。蘇軾是想著退隱于江湖!他寫這首《定風波》在三月,到九月作《臨江仙》詞,又有“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之句,使得負責管束他的黃州知州徐君猷聽到后大吃一驚,以為這個罪官逃走了;結(jié)合答李之儀書中所述的“扁舟草屨,放浪山水間,與樵漁雜處”而自覺可喜,他是這一種心事,在黃州的頭兩三年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白出來,用語雖或不同,卻可以彼此互證,“一蓑煙雨任平生”之為歸隱的含義,也是可以了然的。 下片到“山頭斜照卻相迎”三句,是寫實。不過說“斜照相迎”,也透露著喜悅的情緒。詞序說:“已而遂晴,故作此?!逼邆€字閑閑寫下,卻是點晴之筆。沒有這個“已而遂晴”,這首詞他是不一定要寫的。寫晴,仍牽帶著原先的風雨。他對于這一路上的雨而復(fù)晴,引出了怎樣的感觸來呢? 這就是接下去的幾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薄笆捝?,風雨聲?!薄耙褂旰螘r聽蕭瑟”,是蘇軾的名句。天已晴了,回顧來程中所經(jīng)風雨,自有一番感觸。自然界陰晴圓缺的循環(huán),早已慣見;宦途中風雨的襲來,卻很難料定何時能有轉(zhuǎn)圜,必定有雨過天青的遭際嗎?既然如此,則如黃庭堅所說的,“病人多夢醫(yī),囚人多夢赦”(《謫居黔南十首》),遭受風吹雨打的人那是要望晴的吧,蘇軾于此想得更深,他說無風雨更好。無風雨,則盼晴、喜晴的心事也不需有了,這便是“也無風雨也無晴”的真諦。如何得到政治上“也無風雨也無晴”的境界?是“歸去”!這個詞匯從陶淵明的“歸來去兮”取來,照應(yīng)上文“一蓑煙雨任平生”。在江湖上,即使是煙雨迷蒙,也比宦途的風雨好多了。